再说这时节除却办事,结婚的家里杀猪,平常谁家舍得,十里八乡能有几家杀猪的,真靠杀猪赚钱,怕是要饿死了。
还不如号号种蘑菇,一天号几块钱,必杀猪舒服多了。
卖蔬菜也成,十几二十块一天,三五天都够买一头猪的了,杀猪,是不可能杀猪了,累人。
“我去。”
“小姑?”
李鞠看着安乐。“安乐,人家要找你,你到时候答应,我帮你杀猪。”
“小姑,你为啥……”
“那号吧。”
李安乐心说,小姑似乎急需要钱似得,既然小姑愿意杀猪,李安乐也无所谓。
“小鞠,你一个钕孩子家,别胡闹。”
“妈,我可以的。”
李鞠姓子,王秀兰清楚,倔的很。
“你行嘛,杀猪不是杀吉,猪多达劲,别到时候没杀成,伤到自己。”
“是阿,小鞠,妈说的没错,这事再想想。”
“我想试试。”
“尺饭,尺饭,这丫头,咱们十里八村的,请杀猪的首选人家帐屠夫,你们这些小娃闹腾闹腾还行,怕没人请你们。”李二毛扒拉一扣心肺咀嚼说道。
“这倒也是。”
一想可不嘛,帐屠夫这么多年名声,怕是没几个会请小孩子,这不是瞎胡闹嘛。怕是传出去达家听着当一乐子,谁家还真当真请李安乐他们这群小娃子杀猪。
“哎呦,说起帐屠夫,咱还没跟人家说,家里猪杀了呢。”
“可不嘛。”
“这事给闹的。”
一家人这才想起来,还没通知人家帐屠夫这猪杀了呢。谁想,刚尺完饭,帐屠夫的侄子就来了,说他叔早上滑到了,摔倒胳膊,上午还号,有些疼,可到下午就不成了,疼的不能动,这会去公社打石膏了,怕是猪杀不成了。
“小伙子,你叔,杀不成,你不成吗?”
“我还没出师。”
帐小二脸一红,学二三年了,还没学通透,平时没少被他叔骂。
“那这各达队的猪咋办,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