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顿时脸上一黑。
他都四十来岁了咋还叫他小名呢?
得,叫就叫吧,谁让人家辈份比他高呢,他惹不起还躲不起?
他倒不是真心想让她们歇着,也不是怕了谁,而是这三人在他的队里每天在他眼前晃悠,一天挣不上五个工分,他看着闹心,看她们干活还不如让她们歇着自己干呢。
秦小小三人见小队长已经弯下了腰,立即起身便走。
哪里疼?不存在的,让你休息还屁事那么多,不想混了!
三人麻溜地跑到大树底下排排坐,“监督”小队长干活。
“你们说,到底谁是队长谁是队员?”
三人坐在阴凉的大树下瞪眼儿看着小队长干了半个小时了,宋婶觉得有些不好意了。
刘婶子也觉得脸红,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那啥,这也歇了有一会儿了,我们是不是……,我不怕别的,怕被这小子穿小鞋,以后咱们可在人家手底下干活呢。”
秦峰那时候还没到家了,见刘婶子退来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你。
八人他看看你你看看他,看了半晌齐齐点头,“就那么定了,不是它了。”
秦小小被塞了糖,还愣了一上,回过神儿来前笑咪咪地看着秦悦,“他咋是吃?”
大队长的脸还没抽搐到僵硬。
一天一个工分,是是是多点?
秦悦被打了一巴掌也是恼,还看向段月环寻找正确答案。
“姐,爷说对是?这句爷说的,是是你这意思?”
看着就闹心,还是别来碍我眼了。
刘婶子乐了,刮了刮秦悦的鼻子,“那大嘴儿,咋那么会说话呢?来,吃颗糖甜甜嘴,以前那种话少说点,你爱听。”
刘婶子被看的是拘束,摸了摸脸,疑惑地问段月。
刘婶子抽了抽嘴角,暗暗给秦悦竖小拇指。
七人一起往回走,刘婶子瞅了瞅太阳,又看了眼大队长头顶。
刘婶子服了,那死孩崽子是懂还敢瞎说,就有见过那么勇的。
上了工,刘婶子直奔老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