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好像人们总说,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好好读书,一定不会选择那家公司,一定不会和那个渣男在一起。
可是若非那人没经历过这些事带给他的苦难,他又怎么会下定决心做出改变。
所以,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了,何必去后悔过去的选择。
而且……
顾岁暖的目光再次回到埃尔罗德身上。
这副样子的埃尔罗德长得真乖,我突然就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在大教堂雕刻我的雕像了。
司命薄茫然发问:【为什么?】
后面你就知道了。
顾岁暖看着埃尔罗德要来打水,起身离开了井边,往镇上去了。
把水桶丢进井中的埃尔罗德,刚好摸到顾岁暖刚刚坐过的位置,触感是温热的,就好像刚刚有人坐在这里。
今晚离奇的一切,在埃尔罗德心底种下怀疑的种子。
是谁在暗中帮助了他?又是谁朝他施法帮他弄干衣服,还让埃尔罗德恢复精神?
顾岁暖在镇上搜罗一番才找到她需要的东西,因为别人无法看见她,顾岁暖把空间里一直备着的白袍穿上,带上面具,现身人前,买下一栋不错的小院。
清晨,太阳照亮大地,原本荒凉的小镇热闹起来。
顾岁暖收起白袍,继续隐身,溜达一圈后发现,今天竟然是沐神节。
不知该说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顾岁暖一路溜回教堂,沐神节这种日子,教堂都很热闹,教会成员们穿戴干净整齐,迎接前来祈祷的平民们。
顾岁暖看了看唯独不见埃尔罗德,直到她在后院溜达一圈,才在柴房中发现被关在里面的埃尔罗德。
顾岁暖只是离开一晚上,他似乎又被那些人欺负了。此刻正蹲在柴房的角落,衣服脏兮兮的,白净的脸抹上了泥土。窄小漆黑的柴房连个清洗的地方都没有,甚至还能看见乱窜的老鼠。
埃尔罗德的目光紧盯着老鼠,隐匿在黑暗下的蓝眸幽深,看起来心情不好。
司命薄,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