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寿转过身,看着死寂的归墟地道:
“所以我将赵括被地阳下套一事告知他,给他点冲劲。”
靖兔面上多了几分困惑:
“你应该知道,仅是这般也不够,甚至还会害了他。”
见龟寿没有回应,他不禁皱了皱眉:
“破除彩罗素云帕的契机,真是落在这师徒二人身上?”
龟寿笑了笑,满是的沧桑双眼看向靖兔:
“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一旦说了,脉络走势便会变了。”
靖兔略略点头不再多问,身形消失,徒留龟寿在原处。
······
东境,晏亭郡的一处村落,村民们围在一处茅草屋前。
“水伯,今日的供奉,河神还是没接纳呀。”
“是啊,这般下去,水越冲越大可如何是好?”
“连续三次供奉未接呐,难道是我们村里有人犯了忌讳,惹怒了河神?”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茅草屋的房门打开。
一气色红润,颇显富态的中年男子走出,朝着聚在他门前的村民道:
“大家都别慌,待我去看看。”
闻言,众村民纷纷让开路,跟在这男子后面前往河边。
<divclass="contentadv">来到村边的河道上,发现水位又上涨了些许,标注水位的浮杆已越过红线。
“水伯你看,这水越涨越高,再过两日庄稼都要被淹了。”
“是啊,水伯伱快想想办法吧。”
“若再这般下去,我们田龙村都要迁徙了。”
眼见水位再涨,村民们当即忍不住再次开口。
而水伯看了后片刻,状若为难的道:
“恐怕村中有人犯了忌讳,惹恼了河神。”
“啊?!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要把那犯了忌讳的人拉出来献给河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