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图谋不轨!你们有证据吗?我不过是喝醉了误闯新房,看新娘子晕倒想要帮她一把,可没想到被你们当成了恶人。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赵四梗着脖子咬死不认,竟然还强词夺理,一脸被人冤枉的表情。
“赵四,你不要想抵赖,大家的眼睛都看得真真的,你还动手脱……”
说话的是个男子,可是话到一半却察觉不对劲儿。
“脱什么?你继续说啊!哈哈哈哈”赵四笑得猖狂,他肆无忌惮地看着在场的众人。
“这关乎一个女儿家的名节,要是闹得众人皆知,即便没有怎么样,这以后也难免被人说闲话……”
人群中突然飘出一句话,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安儿!”一位衣着略显鲜艳的妇人急得抓住了祁安的手臂。
“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今日差点受辱的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忍,也不想忍。”
说着,他拱手向在场的邻居,“各位,还请帮我一把,将此人送去衙门。”
“安儿,不要!你这样让你的娘子以后如何自处啊?”祁母不赞同地揪着儿子的袖子,而祁安握起的拳头青筋暴起。
盛蓝知道,这个赵四抓住了在场人的软肋。
贞洁?
贞洁算个屁!
她末世杀人砍丧尸和切菜剁瓜差不多,她还在意什么贞洁?
可这万恶的古代,一句话就可能要了女子的性命,更何况眼前如此状况。
“夫君,娘,可否容我说一句?”盛蓝从床上坐起,还好除了头疼没有其他不适。
站在床边的祁母看见她醒了赶忙走过来,担忧地问道:“蓝蓝,你醒了,你怎么样?”
因为眼瞎而慢一步的祁安差一点儿跌倒,盛蓝条件反射地一把扶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瘦弱,却很有力量。
“谢谢。”
“夫君客气了。”
“娘,我没事。”她安抚似地拍了拍祁母的手背,穿上鞋,下了床。
刚要说什么,又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目光无神的祁安,“夫君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