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愉快地发现,这样比任何方式,都更快能将她击溃,如飘荡芦苇般无助。
他全然不顾她的哭泣挣扎,手按在她大腿。
手背都因为激动,颤栗地爆出青筋。
喉间吞咽。
类似于接吻时,急切吃她的唾液。
然后满足地贴过来,潮湿的脸和她相蹭——他似乎终于找到了比交换唾液更黏腻亲近的方式。
“好像喷泉。”
他表情认真,的确只是客观形容。
却让时岁羞得几近昏厥,闭上眼,又是不自觉一抖,吐出更多。
那刻,晏听礼表现得像发现新大陆的小孩。
“更多了。”
他突然又开始生闷气,不高兴地说:“以前的都浪费了。”
“应该全喂给我的。”
从此以后。
晏听礼学会了所有下。流话。
并且,他的道德底线,能支持他一次比一次更没下限。
全遮光窗帘,挡住外面明亮的光线,让室内还保持如同暗夜般的乌黑。
时岁睁开眼。
属于昨夜不堪回首的记忆,立刻帧帧映入脑海。
她骨架小。
也瘦。
晏听礼能隔着肚皮抚摸到轮廓。
让她对着镜子看,小声说:“看,小礼都到这里了。”
她闭眼不看。
他手就狠狠按那块。
也在那瞬间。
时岁尖叫。
淅淅沥沥。
然后她羞耻地哭了。
晏听礼愉悦地吻她。
看似是温柔解意的安慰,其实是野兽得逞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