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气得手狠狠一捏。他瞬间弓着腰,溢出沙哑的声响。
时岁冷冷重复一遍:“我只奖励我的小狗。”
“你是吗?”
晏听礼唇角压着,置若罔闻。
只是仰着头,上下蹭她。
时岁一巴掌扇过去,看他又溢出喘。息:“问你话呢。”
“摸我。”
晏听礼蹙着眉,明明在低位,话里还能习惯性带上主导的意味,“手动一动。”
“小狗才会求着被摸。”
时岁玩弄般用手指弹了弹,“你是吗?”
被水雾蒸腾着,晏听礼热得皮肤已经变成深粉,他微张着唇呼吸,肌肤上有水珠有薄汗,怎一个蛊惑人心了得。
时岁心中暗啧,哪怕看过无数次,还是忍不住被晏听礼美-色俘获。
这人不靠脑子,靠这
张脸随便干点什么,都不可能过得差。
他像是终于难捱。
嗓间沙哑溢出:“那岁岁爱小狗吗?”
时岁一愣,不由自主就道:“当然爱。”
“最爱?”
“嗯。”
这没头没脑的对话,让时岁怀疑他是不是在狡猾地转移话题。
又没忍住圈住一捏:“所以你是不是小狗?”
原本没报希望,毕竟让晏听礼这种把面子比天还大的拧巴人低头,比西天取经还难。
谁知下一秒。
“是。”
时岁震惊,以为幻听,又问了遍:“谁的。”
“岁岁的。”
如此听话。
简直像被人夺舍。
时岁不确定地说:“那你连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