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啊,”晏听礼嗤嗤笑道,“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说完,他慢条斯理地摆摆手:“给您叫了救护车,一路走好。”
说完,他长笑着,愉悦地转身离开。
晏听礼半天不回,时岁蹙眉,耐心告罄,刚要打电话。
那头已经拨过来。
时岁接通:“喂?你还过不过来——”
被打断,晏听礼的嗓音呈现诡异的开心:“来,我当然来,马上到。”
时岁直觉不太对:“你干什么去了?”
“加班。”
他沉默了几秒,轻飘飘说。
电话里也问不出什么,时岁虽然不太信,还是道:“那你快点,就等你了。”
不知哪个字戳到他,他又笑出声:“来了。”
“挂吧。”
“岁岁。”
晏听礼喊住她,还是没有挂电话。
“见面再说。”
他却非要继续下去:“我改了。”
时岁无语:“…你改什么了?”
“唔,”他沉默了会。
想着合适的表述:“比如,我现在很想送你一束花。”
而从前,我一定会和你分享所有动荡,负面,恐慌。
现在却更想隐藏起来。
时岁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什么花?为什么要送花?”
“追你啊。”
他慢悠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