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常林环顾四周,看到墙角放着块木板,拿起来就要往司颜身上打。
苏扶雅连忙扑到司颜身上,“老公,老公你消消气,颜颜她就是一时口快……”
“都什么时候了,还帮她说话?”司常林看着苏扶雅,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碍眼,“都是你整天溺爱她,看看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今天我就帮你们母女俩一起清醒清醒!”
司常林说着就用木板朝两人身上打过去,也不管南星还在旁边看着。
房间里,惨叫声此起彼伏。
南星对这种家庭伦理剧不感兴趣,转身离开房间。
离开之前,顺手取下了司颜身上的真言符。
师父说过,真言符这种东西不能乱用。
毕竟是强迫别人说出不该说的话,也算是逆天改命的一种途径。
但她实在太膈应那对母女了。
睁眼说瞎话,把自己装成无辜的受害者。
这也就是她把白葳抓住了。
要是没抓住,契约真的生效,老夫人不就要承受无妄之灾了?
南星叹了口气,抬腿往客厅走。
走着走着,眼前的光线忽然暗下来。
她抬头,鼻尖堪堪碰到傅轻宴的胸膛。
傅轻宴一手扣住她的肩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走路不看路?”
男人声音低沉温润。
听上去是在责备,却没有半点压迫感。
南星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当然可以。”南星一本正经回答,“就是没什么必要。”
“……”
傅轻宴发现,南星不仅擅长玄学。
在把天聊死这方面也很有天赋。
“我觉得很有必要。”傅轻宴松开南星,“至少我要确保在下周五的拍卖会之前,你人没丢。”
拍卖会……
南星差点儿就把这事忘了。
“你放心,下次出门之前我会跟你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