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你只知道抽烟喝酒泡女人。"
傅时律手一松,一整袋鱼食全掉池塘里了。
赵正平脸色煞白,嗷嗷叫,"我要被打死了。"
他上前将傅时律拽起身,一路都在喊他傅爷,"咱打牌去,正厅摆好了桌子,这就去。"
一伙人拥进正厅,门户敞开,小雨乘风而入,佣人们把茶水都泡上了。
厅旁设了道屏风,谁都没发现后面坐着人。
季星堂在桌前坐下来,拿起了上面的一副牌。
"赵正平,你家院子里挺香啊。"
"香吧"赵正平也喜欢闻这味儿,"我爷爷今晚就要过来住,派了司香师先来焚香,知道这一天要烧掉多少钱吗"
季星堂心想,也就一瓶香水钱吧,"多少"
赵正平比了几根手指,"三万。"
"草!三万一天"
"是。"
季星堂目光睇向傅时律,"你老婆好像也是做香料的吧"
傅时律从来不过问盛又夏的事,对她,更是不算了解。
"应该是吧。"
她顶多也就是仰仗着盛家,开了个小工作室,平时接点小单子打磨下时间罢了。
"咱不提这个晦气的人,咱们说说小薇薇,"季星堂拿起茶壶,给傅时律倒了杯茶,"怎么没把她带过来玩玩"
外面阴雨绵绵,傅时律坐在红木椅子上,"她眼睛不好,还是在医院待着吧。"
"别啊,你就得让她出来,多见识下人……"
傅时律从烟盒内抽出一支烟,手指叮的一声划过打火机。
屏风后面,传来阵细微的敲桌子的声音。
傅时律侧首望过去,看到一个女人走出来,"师傅准备点香了,请你不要抽烟。"
傅时律牙齿咬着那根烟,火还没来得及凑过去。
"我抽我的烟,她点她的香,互不干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