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半,终究还是顿住。
有些话,不该说,不能问。
百里钊犹豫着将手放到她发间:“你想说什么?”
周不宣心跳有些加速:“我……”
她悄悄抬手轻抚自己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暗自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把蛊王放我身体的?”
百里钊温声笑道:“在想这件事?”
“那可不,”周不宣哼道,“自己身体里多了个东西,自己却不知道,换成你,你会不会觉得可怕?”
“嗯,可怕,”百里钊移指轻抬女子下颌,看着那张故意装出的闷闷不乐的脸,逗小孩儿般道,“我怕别人用这种方法让我陪葬。”
周不宣愣了愣:“为什么是陪葬?”
不能是单纯杀么?
“因为太喜欢,喜欢到……”百里钊凝视她的双眼,“若是死了,既怕她一个人孤零零活在世上,又怕她被别人拥有,担心又嫉妒。”
周不宣:“……”
她匆匆垂下眼帘结束对视并松开手,心跳却再次加速。
百里钊盯着她头顶秀发,不动不语。
室内一片静默。
“百里……”
“不宣……”
两人齐声开口。
又齐声顿止。
周不宣欲用假笑化解尴尬时,那人已伴着轻浅呼吸声在她耳边温柔说道:“叫我一声阿钊可好?”
周不宣别开脸,面颊却飘起红晕:“你又不是我女儿。”
“……”百里钊只无语了两秒,便哄道,“那你就当我是你女儿。”
周不宣:“……”
百里钊低声道:“娘亲是可以被女儿亲的。”
周不宣扭着脖子,闭上眼。
自己这是被撩了吗?
殊不知,她的闭眼已被当成默许。
脸上传来温热感。
周不宣吓一跳,赶紧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