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窈窕说:“你去瓦舍勾栏里问问,他喜欢写酸诗。”
宋稚:“可是写诗的人那么多,怎么确定哪个是二师兄呢?”
南宫窈窕的笑容很是微妙:“最让你牙酸的,又最难看的,就是宇文空写的。”
宋稚:?
这是什么评价?
两个人说着,忽而听到远处传来了争执声。
宋稚敏锐地听到了青鸟的声音,她匆匆赶过去。
才分开了一会儿,难道有人欺负自家弟子了?
……
宋稚过去的时候,端木青鸟面红耳赤,白皙的脸颊上都是汗。
青鸟的手臂已经木化,抽出来的枝条是木色的,上面缀着几支新芽。
这是动过手了。
对面的几个人倒也没落什么好。
女孩大约与青鸟同岁,满脸倨傲,几乎以鼻孔看人。
她的裙摆上缀着青色的叶子标志。
是端木家的族徽。
“你就是故意的,”端木珍冷哼一声看着端木青鸟,“阴魂不散。”
本以为端木青鸟早就死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出现在自己眼前。
端木珍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从小处处抢她风头的端木青鸟。
六岁那年开脉,被族人寄予众望的端木青鸟眉心里被打上了合欢宗的烙印,成为了不入流的炉鼎,一落千丈。
端木珍作为一直与端木青鸟比较的人,成为了端木一族的期望与未来。
从六岁之后,端木珍就再也没有看到过端木青鸟。
在她眼里,端木青鸟早就已经死了。
听说了几个合欢宗的人今年破例入学,竟然没想到就是端木青鸟。
可笑。
成为炉鼎的人,与他们不一样。
那些炉鼎们只会倾心爱慕一个人,像是菟丝花一样寄托别人身上,
端木珍见过修士身边的炉鼎们,软的像是一摊泥,挂在人的身上。她甚至怀疑他们的脑子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