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留下杜小姐恨得牙痒痒。
云舒月跟着江清辞一路上了丹奉台,江清辞心里空空的。
罢了,现下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会儿一起对弈一局,再饮一些玉露春,若是可以,她弹琴,他便吹箫伴奏,就像从前一样,才是对的。
云舒月忽然站到他背后,两只手把着他的肩:“清辞哥哥,背我。”
江清辞顿了顿,随后蹲下身子:“上来。”
怎料云舒月一趴上他的肩,张嘴重重叼住他的耳朵尖,下了死嘴。
第26章晋江文学城独发如愿听见从江清辞喉间……
“嘶——”
江清辞疼得差些将她扔下去,倒是没扔。
“云舒月!”
云舒月恨得牙痒痒,凭什么乔婉宁家的女眷来了这儿不用上采石场!
先让他痛个厉害,然后云舒月松开牙,用唇裹着,舌尖舔着,含含糊糊道:“清辞哥哥,我刚刚咬疼你了吗?”
这极致的痛感和极致的酥感交替袭来,江清辞差些就地腿软。
她好像不是故意咬他的。
“没,没有。”
云舒月嘴里喊着他的耳朵尖,见他说不疼,虎牙尖又悄悄露了出来。
在他耳轮廓上轻轻碾磨:“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虽不解,却也道:“不疼。”
她便又用力些,唇齿流连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湿痕,挑准了一个地儿下嘴。
贝齿在耳尖厮磨,她含糊道:“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腿软了些,喉结开始急促滚动。
她的温软呼吸打在他的整个耳廓上,便红透了。
云舒月眼神一凛,她可没忘了这是个惩罚。
在他不经意间,又下了死嘴。
不久后,她如愿听见了从江清辞喉间溢出的轻哼。
他在一丛低矮的竹林旁站住,喉间是底哑的颤音,随后是隐忍着低吼了一声:“云舒月!”
云舒月松开嘴,唇还腻在他耳廓上,声音便也从他耳廓传至脊椎:“清辞哥哥,怎么了?”
她的指尖划过他后颈,江清辞便道:“没事。”
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倒要让他待会儿仔细看看她的牙,看看是不是尖得过分,该磨一磨了。
他险些背不住她,云舒月攀着他的肩,叫他把她往上再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