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辞一愣:“你……”
“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认,清辞哥哥,你也觉得我在骗你吗?”
江清辞摇头:“不。”
“那你相信,我是真心与你在一起的,不图别的?”
江清辞仍摇头:“不,我知道你图什么,但我不在意。”
谁知道他这么说,云舒月反倒生气了。
“你就是不相信我!”
江清辞陷入了迷茫,要怎么说她才满意。
云舒月就是既要又要:“清辞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为了别的。”
她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真乖啊。
她抬眼看他:“真的,我好喜欢你。”
嗯,他信,他真的信了。
夜晚,江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围在一个大圆桌上,云舒月是唯一一个外姓人。
不过她融入得很好,少有她融入不了的地方。
她是饭桌上最知书达理的晚辈。
当长辈们开始用餐,她才拿起自己的碗筷,每一次夹菜,都只取一小口,绝不多夹,更不会在盘中随意翻搅。
若有长辈为她夹菜,她会立刻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嘴角噙着一抹真诚的笑意,声音清脆且温和地说道:“谢谢您,真是太麻烦您了。”
咀嚼食物时,没有人比她更优雅。
直到,大伯举杯朝她举起了酒杯。
“云二,喝了这杯酒,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不一会儿,三伯也来:“云二,你年纪小不懂事,江三不跟你计较,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该跟你计较,旧事不提了,你以后好好在牢城营改造,重新做人。”
云舒月被灌了两杯酒,江清辞拦住她:“旧事不提,牢城营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错,三伯,别这么说。”
云舒月推开江清辞:“干。”
三伯笑道:“云二爽快,三侄,你也别老揪着过去不放了,都该往前看才是。”
江清辞一脸无奈,什么叫老揪着过去不放,他揪着什么了。
三伯又道:“从今以后,男当婚,女当嫁,各不相干。”
“不行!”
“三侄,你看你,就是执拗得很,人家云二都放下了,云家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直说便是。”
云舒月刚刚喝了不少,已经有点晕乎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暂时倒是没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