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乖的一定没她好看,比她好看的,不对,没有比她好看的。
他喜欢她,一开始不就是被她的美貌吸引吗?还是个小粉团子的时候,她就可爱得不得了。
又会撒娇,又会卖乖,她不是在讨人喜欢,她是天生就讨得人什么都给她哄她。
苏樱看了他们俩一眼,叹气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她本意是真的想撮合这两个人的。
云舒月和江清辞,是被连在一起最多的两个名字。
云舒月端端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夜郎国许多这样的藤编器具。
她拿着扇子晃啊晃,昂着脖子随意道:“我本就是来夜郎国玩儿玩儿的,怎么样都行。”
她斜眼用余光观察着江清辞,过了一会儿,转过身对他道:“清辞哥哥,月儿从小的愿望便是嫁给你,现在终于要成真了,月儿好高兴呢。”
正在自我陶醉的江清辞:“……”
一瞬被拉回了现实,她说的话里面,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他竟该死的分得好清楚。
他站定了,斜阳打在他身上,新换的衣袍在斜阳轻抚下,似有流动的韵律,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姿。
双眸此刻正微微眯起,幽远而宁静,衣袂拂动,微风拂过,他端手站立,看向云舒月的眼神沉静。
云舒月坐在椅子上,又歪头朝他甜笑。
他的衣袍轻轻拂了一下,云舒月站起身扑到他怀里,他往后一个踉跄,伸手扶住她的双肩。
她依偎在他胸前,头用力拱了拱,蹭了蹭。
“月儿好开心。”
江清辞退后两步,将她扶正。
开心么?说开心还早了些,事情总要慢慢来。
他伸手,迟疑了一下,在她后脑勺上抚了两下。
“清辞哥哥,你开心吗?”
她抬头望他,眼珠子亮得过分。
他其实,不太开心,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婚事。
就像她说的那样,连聘礼都还没给的,怎么能算呢,不能算的。
三日时间很快过去,云舒月照常做苏樱的侍女,每日在人前伺候她起居,江清辞虽明面上是侍卫,但他来了夜郎国该做的任务也在每日推进。
郡主与太子大婚的这一日,顺带着,她身旁的侍女和侍卫也举行了一场小婚礼。
毕竟排场上要拉开差距,江清辞与云舒月的这一场,要简单得多。
二人在夜郎国并无熟人,太子的宾客便顺道向他们道了恭贺。
“江侍卫,去接新娘子吗?”
江清辞穿着夜郎国独有的,新郎官服饰,略显粗糙感,骑在一匹不那么高大的马匹上。
倒是这马匹上坐着的人,风度翩翩,令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