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嫖终于是慌了:“儿臣听闻父皇宫中久未纳新人,于是……于是……”
薄太后直接问:“你听谁说的?妄议宫中是非,当罚。”
刘嫖说不出来,根本无人同她说这个。
薄巧慧原是弟弟刘启的未来良娣。哪怕刘启不着调,被个小宫女糊住了眼睛迷昏了头,对她多有不耐,但不是还有刘武嘛。
怎么偏偏前脚母后被废,后脚她就成了皇后。
要说父皇对薄巧慧有多在意,她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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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吕氏一事早已尘归尘、土归土,母后是细作一事早就被尘封,无人联络,怎就突然被提起,定是有人算计,幕后之人也只有对他们一脉尤为不满的太后了。
她不能对太后做什么,但她对占了母后位置的薄巧慧十分不满,给她添堵,她十分乐意,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所以,你是全然没担忧过窦氏的处境。”刘恒细细打量过后,语气冷了三分,“你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喜好尊荣,窦氏如今被禁永巷,不是死了,你可有探问过一句?还是知道她不再有登高位的可能,她就成了你的污点,于你就没了作用?”
刘嫖的声音猛地提高:“我没有!”
“立刻回你的堂邑侯府,禁足期间若是再不安分,就撤回给你的封地。”
刘嫖行礼,恨恨地看了一眼薄太后,一甩袖,带着一群背景板气冲冲,一脚又一脚如药杵捣药般杵着地(di)走了。
薄太后面上没什么变化,心中对窦漪房和她生的一儿一女更加不满,厌屋及乌,甚至是对由窦漪房抚养长大的刘武,都添了三分不喜。
紫叶看着刘嫖的背影,道了一句“好大的气性”,悄然离开未央宫,回椒房殿汇报去了。
母子谈话,中侍官退出了殿内,问门口的守卫:“来的可是紫叶?”
“是的,紫叶姑娘刚走。”
中侍官又问:“她可有说什么?”
“请太后,无聊,看热闹。”
中侍官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