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恨,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而自责。
梁成大、薛极二人闻言,脸色剧变,齐声开口求教:“相爷,那眼下该如何是好?”
史弥远扶着案桌,缓缓落座,“罢了!事到如今,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襄阳离临安相隔千里,待到消息传到临安,陛下定会在朝会上商议此事!”
“朝堂之上,你二人暂时不要上奏为明教开脱!等陛下下旨议事之时,再行上奏!”
与此同时,吴潜的府邸灯火通明。
书房内,吴潜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夜色,眉头紧锁。
亲信幕僚们围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最近史弥远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本相怀疑城中流传的谣言,便是他所为。”
“只是本相实在想不明白其中关节。几次廷议,他都竭力支持朝廷与明教合作。”
“相爷,这些谣言分明是要挑起明教与朝廷的矛盾,他这背后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名幕僚忧心忡忡地说道,“说不定他已与蒙古人暗中勾结,妄图独揽大权。”
吴潜微微摇头,目光深邃,“史弥远虽然专权,但他也清楚,一旦与蒙古勾结,便是千古罪人。”
“不过,他想借明教之手除掉我,倒是极有可能。”
“史弥远野心勃勃,他想借明教之手除掉我,进而掌控朝堂。”
话音刚落,门外有侍卫禀告:“相爷,皇上紧急召集重臣,商议蒙古使者事宜,宣相爷即刻进宫!”
就在赵宋境内几方势力心思各异之时,远在西安的公孙止,已通过细作密报,得知使节在襄阳被杀的消息。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公孙止面容狰狞,眼中却满是得色,口中喃喃自语,“姓杨的小畜生,你以为铲除了嘠曲等人,老夫就会措手无策?!”
“这一次,老夫要让明教成为两国间的过街老鼠,无处可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话音落下,公孙止对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先生,有何吩咐?”门外侍卫恭声回应。
公孙止将信笺折好,塞进信封,又浇上封蜡,“你亲自将此信送至和林,交与四王爷!”
“此事关系重大,记住,换马不换人。”
侍卫应诺,转身就要离去。
公孙止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将他喊住,再次出声叮嘱,“等等,你在和林取得王爷回信后,即刻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