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勇摆了摆手,“年滨海南城酒店的械斗还记得吧。”
路舟微微点头。事情当时是声势颇大,出动了区里半数警力,至于主角则是叶轻尘的表舅叶建安。
路勇手指摆了个横着的“七字”,“当时是建安的小弟掏了这个。”
路舟,“”
“事到那头啊,后来还是区里高层去了摆平。往后他家就安分上岸了。
至于说往前,那无非当年走水时拉帮结派,赚球多了开了些赌摊,海舟不成后,他家也就自己开了建筑公司,借得老陈那头承接点政府的生意。”
听了老爹的话,路舟是长吸了口气,不怎能说出话来。
脑子一阵浆糊,却是无数疑问出来,但看着眼前的父亲,大多又不怎敢问出口。
“爸,那当时陈叔当的建总一把手是?”
路勇神色依旧如常,手上戳灭了香烟。
路勇拖长了音节,“各家有各家的打算哟”
“咱家就是那会和他们断了来往。老楚家自行谋划走水的货道,老叶家安安心心洗白。若不是当时老陈的事,我也和这楚清河是老早没了来往。”
说完,路勇起身,拍了拍路舟的肩膀,“行了。当年的事当个故事听就成。睡个午觉,下午我还得去趟工地。晚上爷俩来喝上一杯再慢慢聊。”
路舟笑道,“行。晚上我随便弄点。”
说罢,路舟也是回了房。
“看来这陈叔手底也是说不上干净呐。”他叹了句。
兴是主动,兴是被迫,可这到底也得是手底下有些见不得人。
至于这死了,那自然是一了百了。毕竟死人是说不出话来。
尽管这么想老丈人是不那么合适
路舟的房间内是还堆放了一些喜糖,有的是找老家里手艺人手打的糕点,有的则是成套的包装。
婚礼前后都是父母帮着忙活,这看到的应该就是送剩下的东西。
随处看了看,路舟就直接躺了上床。午睡的习惯他也是有,自打叶轻尘催他天天回家午饭就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