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是排得上号的那一撮人。
但刚才,他竟是连那影子怎么从御书房内走出去的都没看清。
岂不是说这影子身法已经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事实上,不光是他们。
叶定边等人,眼珠子也是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显然也是被刚才那影子的身法给惊到了。
而说最为震惊的或许还是那嵬名宏图。
他整个人立在原地,身体已然有些打怵。
因为在那因为从起身边走过之时,他能够明显感觉后者身上透彻出的那一股浓烈无比的杀意。
后者好似将自己完全的锁死,且杀意深重。
他毫不怀疑。
倘若刚才在这御书房内,自己有任何邪念,这叫做影子的侍卫会给与自己雷霆一击。
一个身法都修炼到这般境地之人。
他可不认为他杀人的手段不行。
“大靖皇帝陛下,莫非这影子便是您的影卫统领?”
”怎么,嵬名国师到这份情形之下,还想刺探我大靖的情报不成?“
“呃……陛下恕罪。外臣未曾有此念想,仅仅是有些好奇。”
“哼!有没有唯有你自己知道。”
“若不是你二十年前的举动,朕岂会今日这般踟蹰?一切多亏了你呢!”
永盛帝话音冰冷,眼神更是锐利异常,看得嵬名宏图心底有些发怵。
于是他挤出一抹尴尬的微笑。
躬身道:”陛下,外臣当初也是突然起念,不曾想却是给皇帝陛下带来如此大的困扰,外臣罪该万死!“
“你是罪该万死!若依朕之本意,你绝不可能活着走出长安城,但朕既是已经承诺了你,自不会反悔。”
“但是你想让朕护送你离开大靖,朕断然是做不到的。”
“不,陛下,您一定要护送外臣回兴庆。”
“一定?”
永盛帝眉头随之一皱。
眼底浮现一抹思索之意。
“嵬名国师,你此番在我大靖为非作歹,祸乱朝纲且撺掇假太子谋反,已经是死罪。而今,陛下仁德,放你一条生路,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想让我大靖护送你回兴庆,是不是得寸进尺了一些?”
常遇春再次对这嵬名宏图开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