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危险。
赵飞沉声道:“郭公公,不是我断了您的好意,而是,说,这功劳若不是如实禀报,往大了报,那么便就是冒功。
郭公公,您是随军的,应当知晓,这冒功之罪,可是不小,一旦事情败露,朝廷追究起来,可无人承担得起!”
冒功之罪!
说笑了是谎报军情。
往大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可是如论怎么样。
前者按军法处置,要杀头!
而欺君之罪,严重着,抄家都不意外。
“赵帅。。。。这个咱家就不得不说你一句了。”
郭熙笑的有些诡异:“赵帅您知晓如何为将,如何为官,却不知晓如何为臣!”
这话一出。
没有人不懂郭熙言语之中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可胜过千言万语的劝说!
在场的那些高官和统军将军都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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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明白郭熙是什么意思。
而赵飞,却是苦笑一声。
如何为将,为官。
这说的是他不私吞功劳,以公平论之。
这是做官最好的要素了。
真要说为自己谋求一点好处,那就是往里面加一点自己是如何英明领导的,有口汤喝也就够了。
而后半句,不懂如何为臣。
这就挑明了,赵飞这样做,实际上,并不是皇帝最想要收到的奏报。
实际上,皇帝最想要得到的奏报也并非是这个,而是平定西南。
可问题是,这个短时间内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