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只是拼了命的往外逃,要知道里面那可是‘仙草灵芝’之地,同样也是‘活死咒’邪毒的研发之地,这两者如掌握在手上,那可是一种致命的武器,若是利用得当,真的可以控制天下,想必独孤焕已然接手上了,或者他已经提升了其邪毒的作用,希望不会……所以那里必然是重兵把守,而且就算是调兵镇守,一定不会是枭城的耀武司的兵,应该也不会是暗羽卫,应该会是他的心腹之军——朔风师。”
袁缺说着,这让所有人顿感惊奇,想不到那个魔窟之地,眼下竟然与天下之利害产生了直接的关系,这是多么可怕。
“还有一点,独孤焕这么多年来暗里培植的朔风师,多半是在野外山林之中进行了残酷的训练,是一支极为精锐之师,而且神出鬼没,当时我们在山林之中也领教过了,所以我必须要让十里八寨的兄弟们提高警惕,一定要小心被他们潜伏渗透,接下来将是一场真正训练战斗力与组织力的考验,所以往下我希望你们也能够融入到队伍里面去,希望尽快打造出一支强大的野山劲旅,这样才会有崛起的可能……”
袁缺向大家深情地望过去,看来这是他内心的担扰与萦怀,而且他对未来的一切虽然有些规划,可是还得一步一步的推进而继续向前。
大家都心神领了袁缺之意,这个时候大家都严肃地向袁缺表态,一帮兄弟姐妹们都会积极配合主动融入,尽可能在短时间内为辅助袁缺实现更大的计划飞跃。
几日过后,枭城一切大战布署似已完备,可是迟迟未曾有独孤焕下令挥师的最后指令,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在紧锣密鼓中加强与提升,以致此时的战备所需基本到位,不论是工事、器械、兵甲、财资、后勤、士气……已逐渐拉满,就等独孤焕一声令下。
不过近日以来,枭城虽然未曾有开战之举,可是城内却出现了一种密而可怕的事件,此事件都是见不得人的突然事件,而且都出现了在很多的权臣府内,而大家却是忍怒而不敢宣言。
好多权臣的妻妾和闺女,被一神秘人在毫无反抗的境况之下遭人侮辱了,而且都是潜入府上行色欲之事……
最不可以思议的是,就连洪攀这种重权之臣的妻子梁诗染也竟然成了受害人……
这是何等的可怕。
虽然枭城之中几乎都把这种家丑之事闭塞掉,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在整个情形风声鹤唳之时,或多或少有些丑事不胫而走,所以整个枭城的权臣人心浮动,个个都提心吊胆,而且府府上下都加强了防护,可谓尽可能的让苍蝇蚊子也别想渗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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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这样子,可是事件还是在不断的发生,有时候一日之内会有几起,而且有些竟然还是被重复成为受害目标,而洪攀的妻子梁诗染也被折辱了两次了。
所以,她整个人把自己关在房内,而且房外全被封闭得死死的,也不想见人,因为觉得没脸见人,只能一个人整日以泪洗面,而洪攀一直忙于枭城图天下之大事,几乎都呆在耀武司的军队大营之中,很少有时间回府上,所以此事他还不知道,梁诗染也害怕他知道,觉得没有脸见自己的夫君,一直忍辱地自闭伤心难过。
门突然被推开了!
“出去,我不是说过了吗?谁都不想见,都给我出去,你们想抗命吗?”
一个本来很好听的声音有些撕裂地叫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紧张与恐怖,而那个发声的人就躲在锦绣的床头的角落里,一位憔悴美丽的女子正瑟瑟发抖。
“诗染,你怎么啦,怎么啦?……”
洪攀急冲冲推开门跑了过去,一把把自己的妻子拥在怀里,极为心疼的说道:“别怕,有我在,别怕……”
梁诗染此刻扑进洪攀一身的甲胄之上,痛苦的抱着洪攀大哭起来,尔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把洪攀推开来,很紧张的样子,继续往墙角里钻,可是墙角就那么大,她似乎想找个洞往里面钻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妻子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洪攀有些不知道所措,只能轻柔而着急地在一旁劝慰。
“诗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为夫为你担着,别怕,好吗?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忙于公务而忽略了你,才让你这般……”
洪攀既无奈又心疼地看着梁诗染,突然洪攀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神一急,忙过去轻轻扶着梁诗染,轻轻地问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洪攀还真是够想象力的,不过看过梁诗染已有了身孕。
梁诗染紧张地看着洪攀,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泪水无声的不停地流。
如此这般,洪攀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了。
“你别这样,诗染,有什么你直接告诉我,有我在,一切都由为夫担着……你倒是说啊,要不是下人紧张去大营前线告诉我,我万万没想到,你比她们说的情况还要严重,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洪攀有些急不可耐了,也是担心得有些像发疯的感觉。
梁诗染只知道哭,把头埋进了墙角里,什么都不想说。
洪攀急着真的是没办法,站了起来来回踱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