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狐疑的看着方母,她脖颈上有一块青紫於痕。
“你脖子怎么回事,怎么紫了?”
方母下意识的就摸住脖子,想起癞皮狗咬她脖子的猴急样,心情又开始激动了。
但此刻面对方父的试探,她还是有些心虚的。
敷衍解释道,“刚才上山,被什么东西咬了,又痛又痒的,谁知就成这样了。
哎呀你别问东问西的,赶紧去给我找点柴来,我好烧火。”
方父深深的看了眼方母,也没多问什么,就出去了。
毕竟晚上能有鸡肉吃。
一家子将一整只鸡吃的骨头都不剩,吃饱喝足后,三人就躺下了。
方父喝了鸡汤有了力气,就去摸身旁方母的腰,小声在她耳边嘀咕。
“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到外面草垛子,咱们耍一耍。”
方母之前被癞皮狗折腾的要死要活,现在哪里还有精力去应付方父。
腿都是软的。
她是没想到癞皮狗那人精力会那样旺盛。
两个小时都还是兴奋的。
方母一想起这事又羞红了脸。
好在周围到处都是黑的,方父看不见。
她敷衍的将人推开,翻了个身,没好气道,“我困了,明天还得早起。”
方父被冷落,心情很不爽。
不想理方母,也翻身睡了。
他决定,得多冷落这个婆娘一段时间,到时候等她饥渴难耐,不用他要,婆娘自己都会求他。
这样赌气想着,也睡下了。
翌日。
陈广坤还在花生地里拔花生。
炙热的太阳在他头顶烘烤,让他汗如雨下。
突然,面前笼罩下来一方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