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也摇头。
众人只能寄希望于小王。
却见狗爷也是目瞪狗呆,明明昨儿一切都是在它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怎么一觉醒来,世界就癫成它不认识的样子啦
三三昨夜才说它是狗头军师,有什么是它这狗头军师不能知道的!
这三人居然把它排除在外!
望风台上,太钺面对热情的两人,假笑也维持不住了,他偏向三七,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好配合我气他的嘛你这是气他还是气我
我配合了呀。三七无辜道:可谁让他叫燕大度,他不吃你的醋我也没办法诶。
他大度太钺险些气笑了。
太钺。燕度唤他的名字。
太钺身体僵了下,冷冷看他:干嘛。
我想起你了。燕度看着他:抱歉,我不该忘记你。
太钺身体越来越僵,这边燕度刚道完歉,三七又开始了:对不起,我也不该忘记你。
三七扯了扯太钺的袖子:别生我们的气了,好不好
不好。太钺一把将袖子拽回来,脸色异常难看:你俩忘我时一起忘,现在想起来了,又联手逼我原谅是吧想得美!
你俩就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无情无义去吧!
我气性大着呢!
他说完,起身就走。
结果他刚走下望风台,甲板上的那口棺材突然颤动了起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口棺材骤然缩小变成了一个一人来高的玄黑剑匣,直冲燕度而去。
剑匣到了燕度跟前就停了下来,宛如小动物一般晃动了两下,仿佛在催促燕度摸摸自己的头。
太钺脸色骤变,一张似妖似仙的脸都要扭曲了,冲剑匣破口大骂:没骨气的东西!
燕度手放在剑匣上安抚的轻拍,他勾起唇:乖。
太钺瞬间爆红了脸,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