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不再嘲笑李强的赶海之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李强似乎有点耐性了,渐渐从沙滩上的各种小洞里捉到了一些不同种类的螃蟹、贝壳以及海星。
天色渐渐变得暗了下来,阳光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泛起一道道金色的光波。海风也开始带有一丝寒意,提醒着两人该回去了。
“今天捡得不错,差不多也该回去做饭了。”李强收起他的工具,望着赵文峰说道。
赵文峰有些不舍,但还是点点头:“好吧,今天赶海挺有意思的,下次再来。”
两人带着今天的收获,顺着沙滩的路径走回村子。海风吹拂,沙滩上留下了他们并肩行走的足迹,而那只活跃的小螃蟹,也许在它的新家里会继续过它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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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家伙加到鱼汤里,味道会更鲜。”赵文峰抬头看了看李大海,眼神中满是期待,“今天的运气好,说不定一会儿还能钓到大鱼。”
李大海点了点头,笑着说:“你就是嘴馋。整天想着怎么让鱼汤更鲜,你这肚子一天到晚也没见你瘪过。”
赵文峰挠挠头,嘿嘿一笑:“赶海嘛,不就是为了这些好东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这鱼汤肯定让你喝得连骨头都想嚼碎。”
李大海放下手中的网绳,朝小炉子那边看了一眼。炉子上方的铁锅正煮着一锅鱼汤,白雾升腾,香味儿在海风中弥漫开来。铁锅里的鱼肉随着汤水翻滚,白嫩的鱼肉显得格外诱人。
“闻着都够了,再钓几条,我看今晚得让村里的孩子们也尝尝。”李大海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海平面,突然,他伸手指向一片波浪轻轻翻动的地方:“你看那边,好像有鱼群。”
赵文峰循着方向望去,果然,远处水面上有几片涟漪不断晃动。“好家伙,果然有情况!”他立刻放下手中的鱼竿,站起来,冲到船舷边,从一旁拿起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鱼网。
“我去撒网,你帮忙看好方向,别让鱼群跑远了!”赵文峰朝李大海喊道。
“行,你撒吧,我看着呢。”李大海应道,目光始终紧紧盯着那片波动。
赵文峰深吸了一口气,把鱼网高高举起,用力一挥,鱼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扑通一声落入水中,紧紧罩住那片波动。
“漂亮!”李大海忍不住赞道,“你这撒网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赵文峰得意地笑了笑:“这还得多亏你教我,当年我可是一点不会呢。再等会儿,看我给你捞上来的好东西。”
两人站在甲板边,手握着网绳,静静等着鱼群进入网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文峰感到手里的绳子微微一紧,他眼睛一亮:“上了!肯定有鱼进网了!”
“那就别愣着,赶紧拉啊!”李大海哈哈笑道。
赵文峰使劲拽动绳子,鱼网渐渐从水里拉出来,随着水花飞溅,网中的鱼儿开始拼命挣扎,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两人一起用力,把沉甸甸的鱼网拉回甲板,网里满是大大小小的鱼儿,还有几只螃蟹和虾。
“哟,这回可是大丰收啊!”李大海兴奋地说着,拿起一只挣扎着的大螃蟹,“看这个螃蟹,个头真不小,今天有口福了。”
赵文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得合不拢嘴:“今儿个晚上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鱼汤、炖螃蟹,再加上这新鲜的小虾,哈哈,简直美得不行。”
“别光想着自己,村里还有不少人等着尝鲜呢。”李大海调侃道,把那些大鱼、小鱼一一挑出来,又把螃蟹和虾放进一个大桶里。
“当然少不了他们。”赵文峰点点头,“村里的孩子们肯定高兴坏了。”
李大海抬头望着远处的海面,海风拂面,咸咸的味道带着大海的气息。“说实话啊,赶海这么多年,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时候——满载而归,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咱们带回去的好东西。”
赵文峰深有同感地点头,“是啊,这才叫生活。每次看到孩子们围着我们,笑着抢那些螃蟹,老头老太太们喝着鱼汤,啧啧称赞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一趟值了。”
李大海微微一笑:“说得对,赶海可不光是为了自己吃饱,更是为了这份欢乐和热闹。”
两人把渔获整理好,又重新把鱼网整理成卷,放到一旁。赵文峰再次坐下,拿起鱼竿准备继续钓鱼,而李大海则走到炉子旁,揭开锅盖,用木勺轻轻搅拌了几下锅里的鱼汤。
“文峰,过来尝尝看,汤好了没?”李大海抬头对赵文峰喊道。
赵文峰放下鱼竿,快步走到炉子旁,接过李大海递过来的小碗,轻轻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口。
“嗯!味道绝了!”赵文峰赞叹道,眼睛微微眯起,显然很享受那种鲜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