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大海之上,赶海人的日子虽然平凡,但也充满了属于他们的乐趣与希望。他们的生活像这鱼汤一样,虽然简单,却足够鲜美,足够温暖人心。
赵文峰看着李大海和王玉兰,忽然笑道:“大海哥,大嫂,等明天咱们捞到扇贝,我要亲自下厨,做一顿好吃的给你们尝尝,保证你们喜欢!”
李大海哈哈大笑:“好!那我可就等着了,文峰你的手艺可别让我失望啊!”
李大海点了点头,抬眼望向远处的海面,海浪轻轻拍打着岩石,发出阵阵轻响。“哎,这就是海的脾气,谁也说不准。不过啊,你得学会尊重它,海是有灵性的,今天心情好就赏你几条,心情不好了,那就一条也别想。”
“可不是嘛,”赵文峰放下钓竿,拿出一瓶白酒,对着海面晃了晃,“来,海老大,今天你这么慷慨,我赵文峰敬你一杯!”说罢,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又把一点酒倒进海里。
李大海笑着摇摇头:“你啊,真是个实在人,还真就敬海了。不过我看你今天心情好,那就随你去吧。”
赵文峰哈哈一笑:“大海哥,话说回来,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经常赶海吗?”
李大海的目光似乎陷入了回忆,他轻声说道:“那当然了。我们这一带长大的孩子,谁没赶过海啊。小时候家里穷,家里想吃点新鲜的,就得靠赶海。那时候啊,一到涨潮退潮,我就扛着个小竹篓子跟着我爸到海边,一块礁石一块礁石地翻,看看有没有藏着的螃蟹、贝壳。”
赵文峰眼睛一亮,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哟,那你可算是从小就跟这片海打交道了。怪不得现在这么有经验,今天我跟着你,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赶海的乐趣。”
李大海摆摆手,笑道:“什么经验啊,这都是岁月教会的。不过你这小子也有天赋,今天钓上来的黄花鱼可不小,估计有两斤多了吧。你再加把劲,搞不好待会儿还能来条更大的呢!”
“嘿嘿,那就借你吉言了!”赵文峰笑得满脸皱纹,看起来比海浪还多。他重新握住钓竿,仔细地看着鱼线上的浮漂,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上钩的机会。
这时,海面上吹来了一阵咸湿的海风,带着一丝凉意。李大海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逐渐泛红的天边,说道:“今天看来要变天了,这晚霞越来越浓,估计明天有风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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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会有风浪?”赵文峰好奇地问,“大海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大海笑了笑:“这还真是多年来的经验,晚霞若是太红,往往预示着海上的天气会变。你看,今天的霞光特别浓烈,而且风向也有些变了。这种天气,可能今晚就会起风,明天早上怕是会有大浪。”
赵文峰皱了皱眉头:“那我们明天还能来赶海吗?”
李大海摆摆手:“明天就不来了,风浪大的时候最好别冒险。咱们赶海是图个乐子,也是图个收获,但最重要的还是安全。这海啊,看着温和,其实可有脾气呢,一旦发起火来,可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对付得了的。”
赵文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敬畏之色:“大海哥你说得对,这海啊,还真是让人又敬又怕。不过,今天这收获已经很不错了,能抓这么多鱼回去,嫂子今晚肯定得夸你。”
李大海哈哈大笑:“她啊,怕是夸不了我,估计只会念叨我带着你瞎折腾,让家里多了些活计。你嫂子最怕我抓太多鱼回去,因为收拾起来费事。不过啊,我看她每次一边念叨一边笑,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嫂子嘴硬心软嘛!”赵文峰咧嘴一笑,“要不这样,今天这些鱼我分一半回去,我妈最喜欢吃你们这片海里的黄花鱼了,回去也让我好好孝敬孝敬她。”
李大海欣然点头:“成啊,咱们赶海的人就是讲究个分享,这鱼啊,本来就是大自然给咱们的恩赐,谁都可以尝尝鲜。再说了,你这小子也帮了不少忙,这鱼你也理所应当有份儿。”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间,赵文峰的钓竿猛地一沉,整根竿子弯成了弓形。“大海哥,大鱼!大鱼上钩了!”赵文峰激动地喊道。
李大海眼中一亮,赶紧走了过来:“小心点,别急,慢慢来,这条估计不小,得跟它周旋一下!”
赵文峰握着钓竿,手心里全是汗,他尽量稳住呼吸,不让自己太过用力。他一边拉一边松,竿子在他手中灵活地弯曲,像是跟水下的鱼在跳舞。李大海在一旁观察着,随时准备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