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宴枭很有原则的只收了一千块钱。
那男人似乎看见他第一眼就有些激动,之后更是热情的要送他回去,却被宴枭拒绝了。
今天之前明明他们都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可他的反应却像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
回想起那男人隐约熟悉的五官,宴枭不敢深想。
…
军区大院。
吉普车一路从大院门口驶进来。
“首长好!”
“首长好!”
男人隔着车窗朝窗外的哨兵点头。
随即车子在一处两层小楼前停下。
宴镇岳步履匆匆的拿着布包从车上下来,一来就直奔二楼主卧。
卧室里是他的妻子林英如,自从回来后已经辗转了几个院区,大大小小的手术也做了十几场。
从前英姿焕发的女营长,在这么多年的蹉跎下,如今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一米七五的身高还不足七十斤。
一切都源于回国前的最后一场战争。
不知道交战的时候对方投了什么病毒,烟雾最中心的人直接当场七窍流血而亡,他们即使是做了防护,也有不少人中了招。
那次之后,他们的许多战友都出现了发热,咳血的症状,虽然也有些体质过关的人都硬生生挺了过来。
可英如却因为替他挡了一枪,伤口接触到了毒雾,伤及了心肺导致器官衰竭。
从边境回来,不管是西医,还是坊间的名医都对英如的身体束手无策。
如今也只能用李老哥的方法精细的养着。
他忍住心底的悲切,把布包递给房间忙着照顾的女护工。
“把这个交给李哥。”
“好的,宴先生。”
等护工走后,他才上前握住妻子瘦的不像样的手。
“今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