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胳膊霍然勾住女人的腰,“真够*的。胆小吃不上肉,老子可不怕,你这样的老子还没尝过。你放心,老子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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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卿禾醒来,已经到了晚上。
小姑娘手指一动,宴枭就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男人的大手在小姑娘白腻的额头上摸了摸。
随即语调沙哑又带着丝欣喜。
“退烧了。”
温卿禾睁眼就看到男人眼底布满了细红的血丝。
她还记得下午被男人从水里救上来时,那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
温卿禾嗓音干涩,“阿宴。”
男人连忙小心的把她扶起,“我在。乖,先别开口,喝点水。”
等温热的水流滑入口腔,温卿禾嗓子里的干涩才好受了些。
她环顾周围的环境,大概判断出应该是在卫生所。
没等她去问,男人就先轻柔着开口跟她解释:
“这是镇上的卫生所。”
“卿卿现在饿不饿?还会难受吗?”
温卿禾先是点点头,后又摇头。
眼看着男人的眼底又要爬上担忧,她连忙道:
“饿。不难受。”
宴枭松了一口气。
伸手拿过一旁放热水盆里保温着的饭盒。
这个点,外面已然是深夜。
国营饭店每天的菜限量限时供应,封铁柱到的时候已经没有小姑娘能吃的了。
这还是方才封铁柱走之前,特地借了黑子家厨房,熬了鸡蛋肉丝粥带过来的。
本以为她没那么快醒,宴枭就把饭盒放在热水盆里保温。
现在一打开铝制饭盒,粥还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