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她饿肚子。
虽然这几次在现代她也往里囤了不少菜系的美食。
但宴枭觉得,小姑娘肯定最喜欢吃的还是他做的菜。
…
村东头,一处黄土和石头堆砌的小院。
隔着厚厚的门板和一人高的院墙,都能听到里面清晰的怒骂声和哭喊声。
年轻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
还有上了年纪的牛婶凄厉的哭叫。
“放我出去!你个老不死的!你儿子耍流氓被关起来,你就来关我?那对狗男女你就不管管!”
“哦,也对!现在你管不着了!那对狗男女进去了!哈哈哈,真是报应!”
“哎哟…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哟…”
两个人你哭我喊,各忙各的。
路过的人都一脸唏嘘。
不过一个晚上,这刚成家的小儿子就被带去了保卫科。
牛婶简直是被剜了心头肉。
心口霍霍的大口子,不停的滴血。
她疼得几欲昏厥。
那种地方哪是人待的哟!
都说但凡犯了事儿的,只要进去,都是横着出来的多。
就是能有幸出来,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家二狗子,自从老大走后,一直被她宝贝疙瘩一样的精细养着。
她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都恨不得全砸他身上。
这么多年,哪里让他吃过什么苦…
可如今不过是去了一回小树林,就被判了流氓罪。
这男人跟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
怎么就闹的这么大,过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