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禾看着手里被硬塞过来的白糖,眉头微蹙。
无事献殷勤。
她懒得绕弯子,把白糖还回去。
“这个我不要,你留着自个用吧。”
刘梅花看着手里被拒绝的白糖,一时激动道:“那怎么行!”
“咳。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收下,我都不好往下开口。”
温卿禾心底腹诽:你可以不开。
但嘴上还是道:“东西我不会要的,你拿回去,有话就直说吧。”
刘梅花看她拒绝的意思明显,便没再提送出去的事。
“我…我听说,你的病自从那个老头看过之后,已经大好了?”
骤然被提起自己的病史,她心底闪过警惕,但面上却露出一抹低落和自嘲。
“若是这样那就好了。可我的身体还那样。
现在全靠我男人每日不辞辛苦,白天上双份工,晚上还要想办法去山上给我整点有营养的吊着。我这也就面色看着比从前好了点。”
这点算是她和宴枭商量好的。对外就是还在养病,这样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人际关系。
再者也是因为,这个时代,心脏病无异于绝症。
她突然痊愈,被人知道,一定会引起关注。
刘梅花心底了然,面上是不走心的安慰:“没事,好好养着,兴许哪天就好了。”
心底却嗤笑:怎么可能会好?她是听说了,有心脏病的大多死的早。
她住的再好,男人再宠,也得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也许吧。”
温卿禾失落的叹了口气。
眼看着这人还不进入正题,“所以,你今天找我?”
“呃,是这样的,是我有一个朋友,她男人不想要孩子,可她又怀上了,想让我托关系给她开点掉胎药。”
“我又没有认识的医师,所以就第一时间想到你了。那个老人家不是经常来给你看病吗?”
“你看,能不能帮我…帮我朋友开副堕胎药。”
温卿禾心底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