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舍得罚我,那就我替你来罚。”
男人低垂着眸子,把谦卑的姿态做到极致。
温卿禾上前戳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小臂,“快起来。再不起来,我真不理你了。”
宴枭闻言,垂着头的嘴角一勾,面上是如临大赦的欢喜。
……
“傻不傻呀你~就这么跪门口,万一我没开门怎么办?你还真打算跪一个小时?”
温卿禾心疼的想拉上他的裤腿看看,跪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膝盖有没有受伤。
宴枭直接弯腰托着她的小屁股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还是以温卿禾居高临下的高度。
“你男人身体好着呢,这么点时间不碍事儿。宝宝不生我气了吗?”
“恩。”
温卿禾现在哪还敢生气,生怕他又把搓衣板拿出来惩罚自己。
她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语气低如蚊蝇:
“不过你下次不许…那样了…”
“哪样?”
温卿禾想起昨晚,她受不住的想逃,起码不要。上面,结果硬是被他的大手掐着腰玩到,虚脱…
她凶巴巴的瞪过去,“就是昨晚那样,不许想!”
“咳,好,不想。”宴枭眸底染上笑意,媳妇儿真可爱。
温卿禾以为是自己的威慑力到位了。
看在他态度良好的份上,她抱着男人的脖子低头在他侧脸“吧唧”亲了一口。
“媳妇儿,不是亲这…”
男人反客为主,一手托着她的腰臀,一手护着她的后颈,直接覆上那抹红唇…
……
“这也是母蚊子干的?”
“不对,这大片的红痕和淤青,怎么有些似曾相识?倒像是我小时候偷二狗子家的鸡蛋,被我娘按着跪家门口跪出来的。”
封铁柱狐疑,还想再仔细看看,宴枭已经把裤腿放下了。
呃,一定是他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