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染发时顺路买的。"他忽然用花枝挑起她的下巴,银发在穿堂风中轻扬,"店主说这是今天最新鲜的玫瑰,我觉得配夫人正好。"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傅凌鹤转头时银发扫过云筝鼻尖,清冷木质香混着染发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趁机将人往怀里一带,玫瑰跌落在地毯上,被他不经意踩住的花汁在浅色地毯洇开艳痕。
"夫人好好看看这个发色可还满意。"他贴着云筝耳垂低语,手指卷着她一缕长发绕上自己手腕。
他的银发与云筝的黑发在晨光中纠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还可以再去染一个你喜欢的颜色。"
云筝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凌鹤突然抱着她转了半圈。
阳光从他背后穿透银发,在两人之间落下细碎光斑。
他趁机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黑色衬衫下传来有力的心跳。
"摸到了?"他带着她的手滑向腰腹,"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是傅太太专属的。"
当云筝的指尖无意间勾到他腰间的皮带扣时,傅凌鹤突然闷笑出声。
他后退半步潇洒地转了个圈,银发在空气中划出闪亮的弧度,痞帅中带着一丝不羁。
这是云筝从未见过的傅凌鹤!
"好了,妈该等久了。"云筝红着脸推开他,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们俩结婚也有半年多了,这个男人依然能轻易撩动她的心弦。
傅凌鹤笑着看她手忙脚乱,欲盖弥彰的样子,银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他喜欢看她这样,像只受惊的小鹿却又舍不得逃开。
"我帮你。"他接过她手中的盘子,指尖相触时故意多停留了一秒。
云筝白了他一眼,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傅总今天心情很好?"
"因为要跟夫人一起回家了。"傅凌鹤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眼中闪过一丝云筝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轻轻扯了扯嘴角,和傅凌鹤一起出了医院,往机场方向赶去。
夫妻俩一同坐在后座上,云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安全带边缘。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阳光透过玻璃在她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傅凌鹤今早那缕银发一样晃眼。
她悄悄侧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单手搭在车窗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着被风吹乱的额发,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凌厉的小臂。
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突然转头冲她挑眉一笑,银发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