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如一个合格的情人一样。
典狱长的手顺着他的后背划过后脖梗,摸了摸松散的发辫,手下微微用力,就将冬蝉的脑袋抓了起来。
典狱长压在冬蝉的背后,俯身轻轻吻在冬蝉的唇上。
冬蝉紧张的不敢睁眼,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那属于典狱长的霸道入侵的习惯从来未变。
“典狱长。。。。。。”
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的呼唤着,冬蝉动了动唇,低头小心翼翼的亲吻典狱长绶带边的勋章。
典狱长微微皱眉,捏着冬蝉的后脑勺把人微微压了压,声音平淡,“冬蝉,不愿意亲吻我吗?”
一句话,冬蝉就低下头不敢再动。
典狱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冬蝉捞进怀里,额头终于抵上爱人的额头。
冬蝉的睫毛不安的抖动,典狱长无奈的解释。
“我本不希望你死亡,更何况以完全的灵魂为代价去许愿,你倒是胆大包天,向无限副本许下两个愿望。”
“你是我亲手教导出来的,抱了什么心思,有什么想法我一清二楚。”
“冬蝉,你当真就什么也察觉不出来吗?”典狱长问道。
“。。。。。。”
“冬蝉,回答我。”
冬蝉不说话,典狱长就吓唬他。
“你是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吗?”
“不是!”冬蝉慌张的回答,“我。。。。。。”
冬蝉闭上了眼,他哽咽了一下,然后回答典狱长。
“我爱您,冬蝉爱上了您。”
“但现在我已经不配了,典狱长,冬蝉不配,也没资格再呆在您的身边。”
“冬蝉知道您在培养冬蝉,冬蝉辜负了您的信任,那是。。。。。。那是典狱长亲赐的匕首。”
他却用它穿透了典狱长的心脏。
“冬蝉。。。。。。想待在典狱长的身边。”
那是他最后的愿望。
直到在典狱长死后,他才一点一点的触碰到上位者生前留下的后手,他也终于明白,上位者究竟留给了他一些怎样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