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萧稷又有些怀疑人生:那真的是他?
司南说的口干舌燥,胆子又大了起来,“殿下问这些做什么?”
萧稷扫了司南一眼,“多嘴。”
旋即转身进了内室。
他在外站的时间太久,身上沾惹了寒意,因此他并未第一时间上床,而是脱下外裳,等着身体暖和了些,才再次躺回原来的地方。
谢窈虽睡着,却似能察觉到一般,往他的怀里挪了挪……
萧稷的手落在她后背,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了拍,随后才拥着她缓缓睡去。
翌日。
谢窈醒来时萧稷已经不在,竹青伺候着她起身,低声回禀,“太子妃,府医一早便来了,此刻正在外面候着。”
“说是殿下的吩咐,来为您请平安脉。”
谢窈孕期尚早,不宜外扬,自然只说是请平安脉。
“请进来吧。”谢窈一声令下,府医很快进门。他为谢窈细细诊脉之后……眉头皱起。
“请太子妃伸出另一只手。”许久,府医才这样说。
谢窈很配合,心里已经生出几分疑窦,只是验证喜脉,需要如此复杂?
大不了看不出来过些时日再看便是……
“太子妃。”府医终于收回手,“虽然月份尚浅,但您的脉象的确是喜脉无疑。”
“只是……”府医斟酌着措辞,“除了喜脉之外,似乎……还有点别的。”
“我需要多观察几日,方可下定论。”
府医说到这,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这显得他很没用,便又说:“太子妃也可请别的大夫一并看看。”
竹青闻言,沉下了脸,“府医,你的意思是……太子妃遭人算计?”
若是好事,府医不会说的这样为难。
府医没说的太肯定,只摇了摇头道:“我暂时还不能太肯定,但太子妃的脉象的确有些不对劲。”
谢窈心里的喜悦散去许多,语气沉凝,“那便明日府医再来为本宫诊脉吧。”
府医离开之后,竹青着急道:“太子妃,奴婢这就去请其他大夫……”
谢窈想了想,说:“善善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