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从景七手中接过,转身交给秦想,故意说道:“都说景七不喜欢吃烤鸭了,你非不信,看吧,你买的烤鸭,原封不动还给你。”
秦想接过,一脸茫然的看着景七,喜欢吃烤鸭的确是景七自己告诉他的。
解景珊有些懵,想要解释,却被秦浼拉着离开。
秦想看一眼放在桌上刚买的烤鸭,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烤鸭,陷入了沉思。
景七回屋学习,秦浼陪着她,陪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聊了。
“景七,我去外面走走。”秦浼说道。
景七太认真,听到秦浼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并没回应她。
秦浼起身走出屋,关上屋门,在院子里溜达,在葡萄树下站了一会儿,秦浼又溜达到外面,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等解景琛回来。
学生们放学,工人们陆续下班,从解家路过,无论是走路的,还是骑自行车的,见秦浼坐在门槛上,都没跟她打招呼,他们对秦浼不熟悉,又是独自坐在门口,都没停下脚步。
稍微熟悉点的,叫了一声,或是点头,或是微笑,停下来跟她聊天的真没有。
秦浼也不在乎,她也没打算要跟邻居们将关系处得多好,她那个婆婆跟街坊邻居的关系就挺好,几乎是人见人敬,婆婆是医生,他们尊敬婆婆,无非是想着婆婆看病不收他们的钱,说白了,这是利益关系。
见解景琛还没回来,秦浼见不远处,树下,邻居们坐在一起聊天。
秦浼不想加入,只是太无聊了,想要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起身慢慢靠近他们。
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大妈,嗑着瓜子,问:“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有人配合问。
“机械厂,老李家的儿媳妇喝农药了。”大妈说道。
“机械厂?哪个老李家的儿媳妇?”有人问。
“我儿媳妇在机械厂上班,昨天回来跟我聊的,就是那个老李家,他家儿媳妇在国营饭店上班。”大妈说道。
“喔,你说的是不是刘寡妇娘家?”一个大婶问。
“对对对,就是刘寡妇娘家。”大妈刚刚还避讳,现在一点也不避讳了。“听我儿媳妇说,喝了一瓶,家人想办法给她催吐,吐出来了很多,结果还是死了,死状可惨了。”
“现在的日子慢慢变好了,怎么就想不通呢?”有人疑惑地问。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家人都在机械厂上班,她也有工作,国营饭店,油水丰富,却喝农药死了,可怜,太可怜了。”有人惋惜地说道。
“听我儿媳妇说,是跟婆婆吵架,被自己的男人打了,她的脾气也大,一点委屈都不肯受,当着公婆的面就跟她男人打了起来,结果,被公婆和她那个男人将她打惨了,烈性子的她,一时气不过,拿着农药就喝,公婆和她那个男人看着她喝农药,当场就傻了,等他们反应过来,上前去抢,一大瓶农药就被她喝光了。”大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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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人叹息。
秦浼站在她们身后,静静地听着。
大妈又说道:“我儿媳妇说,得知女儿的噩耗,娘家人找上门,在她的灵堂上,闹得不可开交,灵堂都给砸了,社区和解厂长还有纠察队都惊动了。”
“啊!闹这么大?”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