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没有回答。
徐夫人以为是自己触怒了陈渊连忙转移了话题,但她不知道,陈渊并没有动怒,这件事有什么好动怒的。
他只是有些踌躇,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他现在太危险了,敌人太多太强,孩子只是累赘,而他又是一个不愿意受到牵绊的人,只是信奉自己的力量而已。
徐夫人转移的话题很有意思,她说的是沈雁舒。
说她之前暗中来过一趟,跟她见了一面。
陈渊回过心神,好奇的看着徐夫人问:
“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徐夫人展颜一笑:
“汤山府的百姓都说陈青使料事如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怎么……难道你猜不到吗?”
陈渊也笑了,淡淡道:
“沈姑娘说的无非就是他曾经与我的过往,问的……则是你我相识的过往。”
“你……你怎么知道?”
“你也说了,我料事如神,无所不知,难道知道这件事很难吗?”陈渊开口道。
这本来就没有什么难的,沈雁舒与徐夫人之前又不相识,能聊什么?难道短短见了一面就能亲如姐妹?
肯定是诉说和问一问曾经与陈渊的过往。
“不愧是陈青使,就是不同凡响,妾身只希望你明天别扶着墙出去。”
徐夫人轻哼了一声。
陈渊淡笑道:
“那你明日可别起不来。”
“谁怕谁,来?”
“来!”
……
……
翌日,清晨。
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房门,陈渊神色平静的走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回忆着昨晚,缓缓摇头,揉着腰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人。
他嗤笑了一声,踏步离去。
用过早食之后,陈渊来到了后院之中,此刻,欧阳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见到陈渊前来,连忙躬身行礼:
“孩儿参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