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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伏笔回收牛头天王（第3页）

因为这一世的老夫，死得更早，迫使狸的行动也提前了吗？

“团藏大人……”

狸脸色苍白，用颤抖的双手，捧着一团紫色光芒……他背后的牛头天王已经消失不见，代价是濒临死亡。

“请……请您拿回牛头天王吧！属下无能！接下来的计划，无法参与了！！”

团藏将手伸向他手中的紫光……另一只手结下刻印牛头天王的‘印’！

他心思流动着。

狸，他追随的是老夫昔日的黑暗信仰，而非老夫这个人。

正因为他内心的底色是黑暗，才能热衷于老夫为他勾勒的蓝图。

而像他这样的人，终归不可能跟随着现在的老夫，弃暗投明。

可惜了……留不住了。

但是……那个孩子是无罪的。

收下牛头天王后，团藏起身俯视着奄奄待死的狸，“狸，说出你孩子的下落。”

狸瞳孔一颤，闪烁着犹豫之色。

从孩子开始培养，真是符合您一贯的作风呢，大人！

狸眼中的那丝源自人性犹豫，很快被狂热驱散，他向团藏说出了妻女的下落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团藏并没有解释……不论从前还是此刻，他做事都不需要解释。

“老夫这一生做了无数被世人定义为恶的事情，事到如今，老夫并没有后悔，只是感慨造化弄人，我们总在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从没有战在他人的立场上考虑过，所谓究极的自我就是如此吧……”

“呵，往事已定，那至少在死后……让老夫做一次世人定义的善事吧。”

走出昏暗的房间，晨光熹微，团藏伸手接住一片绿叶，嘴角浮现出静谧的微笑。

“狸，你的女儿笕堇，老夫会将她养育成人，一个沐浴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