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将她按住,“不行,不能聋,近来夫人才愿意和我促膝长谈,我没听够也没说够呢。”
两人闹着便在床上滚作一团,笑的气喘吁吁,没一会儿气氛就逐渐变了味儿,越发暧昧了起来。
“阿渊……”
也不知怎么就吻在了一起,接着便是衣带滑落,肌肤缠绵,锦被翻红浪。
两人心意相同,一切皆是顺其自然。
梁颂年眼神迷蒙间看向身下的人,忽然想起了一首诗: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他心跳飞快,却因与林知瑶贴的太近,同她的心跳一起,完全乱了节奏。
折腾至天光微亮,两人终于昏昏睡去。
错过了午膳,又未时才起,夫妻俩共试兰汤的事,这院的人算是全猜到了。
夫妻俩本没觉得什么,可见院里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比他俩新婚的时候还要高兴的模样,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以,林知瑶简单吃了几口东西,便和梁母说去屋里看会书,匆匆躲走了。
梁颂年没一会儿也跟进了屋,林知瑶装没看见他,依躺在矮塌上,继续盯着手里的那观石录本。
梁颂年低头笑笑,在书架前选了一本传记,坐到了她边儿上,也看了起来。
双双安静了大半响,梁颂年忽然笑了一声,林知瑶猛地回神儿,发现对方是盯着她笑的。
“笑什么?”
“想什么呢?”
一对视,两人便同时开了口,林知瑶先回了他,“我哪儿想什么。”
梁颂年用自己手里书碰了下她手里的书,“我都看了好多,你还停在这页,怎么,这页的石头开花了不成?”
林知瑶恍然过来他在笑什么,又不知该怎么回,一时呆住了。
梁颂年仔细打量着她,“在想年都过完了,案子怎么还没进展么?”
林知瑶没想到他会先提及这事,有些拿不准该怎么接话。
梁颂年却不问自答:“康王走了之后,我遭过两次暗袭,虽然没什么收获,但也知道背后的人确如所料,是按捺不住的。”
“什么?!”
林知瑶顿时惊坐了起来,“你遭过两次暗袭?什么时候?”
梁颂年按着她肩膀,安抚道:“我完完整整的连个皮都没破,也没什么收获,说出来叫你和母亲忧心么?”
林知瑶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是后怕的很,又不放心的问了句:“真没伤着吗?”
“没,我既说了还骗你么?”
梁颂年怕她不信又补了句:“再不信我只好脱光了叫你检查个仔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知瑶忙推了他一把,“孟浪!”
梁颂年反应过来,无奈笑了笑,“我没打趣你,就想着让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