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清潋的身份很有问题,想到他出现后的种种异样,特别是母亲对他不同寻常的态度。
姜悬珠直觉问题就出在清潋身上。
现在估计还得加上一个祁越,也是奇奇怪怪的,在书院中地位怪异。
这两人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姜悬珠决定先按捺不动,也不知道她寄给母亲的信她多久能收到,不知道她收到后是什么反应。
先静观其变吧。
翌日,姜悬珠在书院并没有看到陈仪。
倒是崔少龄有些幸灾乐祸。
第二日、第三日……整整小半个月陈仪都请了假。
姜悬珠也逐渐适应了早起上学的日子。
五月下旬,山下的天气已经炎热起来,山上倒是依旧凉爽。
到了下学时间,夫子施施然离开,接着满室的学子就叽叽喳喳闹腾了起来。
姜悬珠一边收拾书,一边来回打量一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这小半个月来,同窗们都对自己避之不及。
正好张鸣从身边经过,姜悬珠眼睛一亮,抓住了她的衣袖,一脸真诚问,“表姐,陈仪这些日子怎么没来啊?你知道吗?”
张鸣看了表妹一眼,侧身离她远一些,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扯回,才不冷不淡的说,“她明日便来了。”
她说话时目光没有落在姜悬珠身上,仿佛带着躲避之意。
姜悬珠心想,果然是在排挤自己。
后面的崔少龄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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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就是血脉亲缘的表姐妹关系,还真是不堪一击呢。”
张鸣听到她挑拨离间的话,回头警告的看她一眼,却没有解释什么,便率先离开了。
崔少龄不紧不慢的来到姜悬珠身边。
屋内同窗差不多都已经离去,崔少龄背着手,屈身在姜悬珠耳边含笑而言,“陈仪被她母亲罚了二十板子,想必伤也快好了,明日你就能见到她了。”
姜悬珠很是和善道,“多谢崔师姐。”
崔少龄指尖勾起身前的发丝,潇洒的拨到身后,“咱们同窗之情,姜师妹何必多礼。”
姜悬珠呵呵一笑,一副老实样。
果然如张鸣和崔少龄所言,陈仪第二天便来了。
她走路姿势瞧着有些怪异,表情也不太自然,更是对姜悬珠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