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师祖与月寄欢有过那么一段,但如今魔物当前,想必月寄欢不会纠结过去的小事。
月寄欢低头应下,隐去了唇角上扬的弧度。
再次来到望云峰,月寄欢面上不显,一片淡定之态。
却在踏入望云峰前,忍不住幻化出一面水镜,细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打扮。
面色冷白,淡眉入鬓,狐狸眼微微耷拉,一身月白衣裳将容貌中的艳色压下,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
月寄欢把自己的唇咬得更苍白几分,又用力揉揉眼睛,让眼角酝酿出一片赤色,这才满意的收了水镜。
数月过去,他思念成疾,不知道仙君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不要脸爬床的小狐狸精。
月寄欢既是忐忑、既是兴奋的踏入了望云峰。
望云峰是姜悬珠的地界,有人进来,她自是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
只是她此刻正忙于玩弄小徒弟,忽略了突然闯进的人。
白玉榻上,粉色交织,银色透光薄纱微微荡漾,挡住了内室风光。
姜境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自从第一次他半推半就的被师傅带上床,两人的关系好像就变了。
白日,师傅照样会指导他修炼,他是扶殊仙居的亲传弟子,享受着光风霁月的仙君大人的亲手教导,是整天崇宗都羡慕的存在。
夜晚,他的手被捆在身后,仙姿玉貌的仙君含笑,一派悠然的将徒弟关在内室,闲适又恶劣的用指尖灵气划开一层层衣料。
他也从一个备受艳羡的存在变成了一个在黑暗中蜷缩抽搐的玩意儿。
这是错的,他本该制止,可从没有一个人将他抱得这样紧,他舍不得推开师傅。
于是在内心的谴责和肉体的沉沦中,他糊里糊涂的成为了师傅的玩物。
现下,师傅好像更加不满足了,这光天白日的,都要玩弄他一番。
内室的薄纱又悠扬的飘荡起来,气氛粘稠又湿腻,暧昧的声音似有若无。
姜境头靠在师傅肩上,手不自觉地攀上师傅另一半肩。
“师傅。”
低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姜境低头看着皱巴巴的纱帐,唤了一声便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起伏的胸膛上有着水色,姜悬珠嫌他粘腻,将人推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