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对你好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公司利益,是合作共赢,你给人家盖个毛毯,你就脸红心跳,太没用了!
定力去哪里了!
帅哥多了去了!淡定!
她和老板一比,高下立判,要么人家是当老板的,面对美色想的是赚钱,你见到美色就脑子转不动了。
我得拼事业!
少些胡思乱想!
唐菲深呼吸了几口,将注意力转向系统,当时吊灯砸下来太过惊险刺激,洗冤录完成时系统给出了震撼大特效也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张任务奖励的口技卡正安静的躺在卡槽里,她还没时间去看。
现在将卡片点出来,花鸟虫鱼,男女老少,包罗万象的纹路嵌在卡片上。
口技,会对她的台词有帮助吗?
唐菲怀着期待轻轻的点下去。
……
周惟川起伏的胸口贴上了柔软的毛毯,梦里的他回到了小时候。
那天他做完作业后,帮母亲盯着点滴,枯坐到半夜。
他很困很困,困到趴在妈妈的病床边睡了过去。
模糊的睡着时,他感觉到了身上被温暖的被子覆盖,暖的像母亲的怀抱,他舒服的笑起来,然后继续睡下去。
他并不知道,那是病入膏肓行动不便的母亲在拼尽仅剩的力气将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推。
那些力气是回光返照,是一个母亲想给的最后的母爱。
第二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成了没妈的孩子。
他错过了母亲唯一清醒的机会,棉被上的温暖成了他在母亲离开时唯一拥有的记忆。
是一场那么模糊,那么不清楚的话别。
周惟川缓缓睁开眼睛,眼角的湿意还在,记忆也未远离,身上的毛毯在他的动作后滑了下去。
他发了一阵呆,直到情绪平稳。
他看向滑落到地的毛毯,捡起来折叠好,放到一边。
他一抬眼看到了不远处的唐菲。
一个在客厅里掐着自己的脖子,脸色涨红,眼泪被逼在眼眶里转的她!
?
这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