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知道我的本事,除非让我再也说不出话,否则我有一百种办法逆风翻盘。”
云之有些小自豪的叉腰:
“何况,人死了,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脏水不都能往身上泼了吗?”
空口白牙一张嘴,是黑是白全凭自己心意,活人尚且能为自己辩解一二,死人呢?
这人呐,有时候就这么恶心。
“可惜,我活着,岚也活着,尸体后来也被找出来了,可那又如何?略施小计就把始作俑者给弄死了。”
栽赃嫁祸诬陷?说的跟谁不会似的。
“怎么了?”
云之看向跟着自己一起进入默剧的围观群众们:
“觉得很惊讶?”
砂金拍了拍姐姐的后背,莎莎娜似乎有些难过——为云之,为岚,感到难过。
“只是觉得有点难受,真君……”
砂金叹了一口气:“我一直觉得,将军可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这是战士的荣耀。”
波提欧接过话头:
“可是没有被敌人杀死却被自己人设计害死,这他宝贝儿的,叫人难过。”
是啊,忠心的将军被自己人害死,不仅讽刺,而且恶心至极。
“行了,不提这些了,怎么,还想看鬼故事?”
云之打了个响指,画面骤变。
——幽深的竹林中,一台华美的花轿静静放在那里眼前,四周空无一人。
——画面一转,又是五岁的女孩被套上嫁衣,缝上眼睛和嘴,被捆绑着强行塞进棺材。
——下一秒,又是一个妙龄女子,在一片大山之中,与公鸡拜堂。
——随后画风突变,马桶中突然生出一只手……
等等,马桶?
围观群众突然一愣。
不是……还有这么味儿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