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会成为战首——好!很好!”
不出所料,呼雷会由衷的感到开心。
能够成为战首,尤其是步离人的战首,必然不是什么贪生怕死,贪图享乐之辈。
步离人好战,喜杀戮,若是战首不能带领他们驰骋沙场,他们便不会承认这个战首。
有句话说得好啊,做领导如一把伞,若是不能为他人遮风挡雨,别人又为何要把伞举在头上?
呼雷被囚禁这么久,步离人分裂了这么久,他所期待的不是一群孱弱无能的蠢货跑来寻求庇护。
而是决出新的战首后,跑来与他痛快一战,挖出他的心脏。
“崽子。”
呼雷的声音沉沉,冷静的不像噬血的狼:
“我允许你挑战我,但是,不是现在。”
呼雷欣赏“达吉”这个身份。
但是呼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他起冲突。
要决定新的战首,也要在合适的环境,呼雷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敌方大本营,还是大本营的监牢来一场生死决战?
“是,战首。”
“达吉”保持着杀意,面对呼雷。
呼雷自然感知得到这股直冲他心脏而来的战意,但他丝毫不慌。
毕竟,他希望能有崽子挖出他的心脏,但他总不可能送出自己的心脏。
受刑七百年又如何?
他依旧是战首。
见狐人并未反对,呼雷转向末度:
“在离开之前,把你们吃下的魔药给我一丸。”
末度吃惊的捂住嘴:
“您……您居然要披上贱畜的皮?这有辱您伟大的身份……”
“白痴,失去自由的伟大,一文不值!”
呼雷对末度挺失望的。
即便是靠狡猾求生的策问官,却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来,他感觉这个崽子有点撕裂:
“一旦离开此地,我需要一张至少看起来不这么可疑的皮囊!”
果真不是什么莽夫啊,比那些狼卒聪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