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不是于爷嘛!”
“您咋有空来我这小地方,我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于清秋笔挺站立,眼神冰冷如寒潭。
对铁拐七的表演连余光都不给。
在她眼里,铁拐七就是跳梁小丑,不值一秒目光。
铁拐七似未察觉冷淡,依旧自演!
“你们这些不长眼的!”
“连大名鼎鼎的于爷都不认识?”
“还瞎咋呼!”
“于爷跺跺脚,这片都得抖三抖,是堂堂于总!”
“你们这些蠢货,敢对于爷无礼,不想在道上混了?”
小弟们被臭骂得一头雾水,你看我我看你,满脸茫然。
赌场灯光昏暗闪烁如鬼火,且大多是新人,没听说过于爷这号人物!
“还愣着?”
“嫌命长?”
“在这地盘,于爷名字是金字招牌,敢冒犯,活腻了!”
“还傻站着?还不给于爷赔礼道歉!”
小弟们虽疑惑,在铁拐七威逼下,也只能不情愿地上前,向于清秋弯腰赔礼。
“于爷,对不住,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声音参差不齐,透着敷衍不甘。
于清秋冷冷扫他们一眼,没理会,“少装模作样。”
“说吧,我那两个叔叔的事,你想咋解决?别整虚的,我没闲工夫。”
铁拐七脸上仍挂着讨厌的笑,不紧不慢说:“于爷,您别着急。”
“您那两位叔叔在我赌场玩牌,欠了巨额赌债,您也知道。”
“我不想闹僵,大家道上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少废话,”于清秋不耐烦打断,“开个价,要多少放人,别绕圈子。”
铁拐七眼珠子一转,露出狡黠光:“于爷,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