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舟懒得管他。
她坐回藤椅上,随手拿起医书。
宁温书是个话痨,不断跟柳云舟说着话。
柳云舟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曲朝烟要进宫了,你知道吗?”宁温书自己叭叭了半天,见柳云舟懒得搭理他,话锋一转,话题转到了曲朝烟身上。
“怎么,你舍不得?”柳云舟嘴角勾起,“曲朝烟的忠实舔狗,想去大闹皇宫?”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宁温书说,“我早就醒悟了。”
“我现在看到她就烦,还大闹皇宫,我是嫌命长,还是嫌我爷爷的板子不够硬?我才懒得管她。”
顿了顿,宁温书又说,“其实,我这几天看到你二哥了,你二哥情况不太对。”
“以前,因为你二哥是曲朝烟的护花使者,我呢,当时眼瞎迷恋曲朝烟,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所以,我跟他起了不少冲突。
不过现在我跟他没冲突了,我就是提醒你一句,你得注意着点你二哥点,他状态不对。”
柳云舟眼睛都懒得抬起,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宁温书觉得没意思。
他兀自嘟囔着:“好奇怪啊,我还以为天选之女是你呢,没想到竟然是曲朝烟,曲朝烟有什么好的?”
“谢吟客不会也像我一样眼瞎了吧?哦对,谢吟客本身眼睛就有点问题。”
“对了,你可知道谢吟客这个人?”宁温书问。
柳云舟翻书的手顿了顿,“见过几面。”
“你跟他见过?”
“嗯。”
“说过话了?”
“自然。”
“以后不要跟谢吟客说话。”宁温书非常严肃,“任何人都可以闲聊拉两句,唯独谢吟客不行。”
柳云舟眯起眼睛。
裴清宴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为何?”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宁温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