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预感,只要吻住那张红唇,所有的疼痛都能迎刃而解。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疼痛转移法。”小龙蹦跶出来,“就让他任性一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昏睡,你俩也不是亲了一次两次了,多这一次也没啥。”
柳云舟:……
他们的确不是吻了一次两次了。
每次都莫名其妙。
柳云舟索性也就不挣扎了。
大约疼得太过厉害,裴清宴吻了她好一阵之后,就那么歪在她怀里,睡着了。
睡着了……
柳云舟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给你疗伤,你却恩将仇报。”柳云舟给他擦拭着额间,“裴清宴,你欠我一个大人情。”
裴清宴出了一身冷汗。
头发黏黏糊糊地沾在脸上,很是狼狈。
狼狈的模样却不影响他的倾世容颜,苍白的脸颊,血色的红唇映照下,裴清宴有种病态美。
柳云舟看着怀里的男人,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妖孽!
一个半时辰之后。
柳云舟喊醒了小龙,“时间到,接下来该怎么做?”
“切开,然后把里面的**排出来。”小龙打着哈欠。
此时的印记已经肿成了一指高,皮肤被撑的胀胀的,仿佛一碰就能爆。
柳云舟拿了一把薄薄的刀子。
在火焰上烧过之后,在印记某处切开一道口子。
瞬间,就有血红色**迸溅而出。
柳云舟忙拿来一个瓷罐。
带着浓浓的铁锈味**很快就盛了半个瓷罐。
待到**流个差不多之后。
小龙甩给柳云舟一个薄薄的橡胶套,“在伤口处吸一下,给他把残留的吸出来。”
柳云舟踟蹰了。
“不脏,这橡胶延展性很好。”小龙解释说,“不吸出来,事倍功半,等下次引流时,他会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