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连忙将头埋入薄衾中,看了看身上的痕迹,瞧着很新鲜,原来方才不是梦。
用过药后,群玉再想入睡却有些困难了。
她支颐着脸搁在膝上,怎么能在山洞里,这样胡闹呢?
谢望也不拦着点她,她伸手拍了拍脸,觉得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脑海中那些旖旎情思又钻上心头,群玉害羞地将自己裹紧,滚到了角落里,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春禾,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要怎么做春禾相信她心里有数,故而千言万语凝成一句,“娘子千万记得,莫要忘了正事。”
这是自然,即便是她这副身子再怎么贪恋谢望,但是真正能够做主的还是她自己。
春禾离开后没多久,群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晌这才睡着。
她睡觉的时候有个毛病,不大爱穿衣服。
尤其是在夏夜,天气太热,又得盖薄衾,索性她每回都是一个人睡,也不会被人瞧见。
所以迷迷糊糊中,她身上的衣裳会被自己脱得越来越少。
谢望院子里,罗应将今日庄子里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他,他这才知道崔含章恶毒至此,居然又一次众目睽睽之下耍心眼,害得群玉落水受了伤。
只要找到了是何人指使,没有证据,上些手段就是。
他虽不喜欢对人屈打成招,可群玉受得的罪,崔含章怎么也该试一试。
心中记挂着群玉,谢望吩咐下去后,匆匆回了她的院子。
她身子不大好,若是半夜又发热,没人在身旁照顾,实在是让他放心不小。
谢望悄声摸进她的卧房,一抬头就瞧见晃眼的白。
他不动声色地别过脸,将床上的薄衾牢牢盖在她身上。
怎料没盖一刻钟,群玉就热得四处打滚,银条似的长腿乱蹬。
原本谢望还想着就坐在床边看着她,可群玉睡相实在是太差,本来她就发热生着病在,思来想去,他干脆脱得只剩中衣,与她躺在一起,将薄衾压得严严实实。
谢望的伤方才简单处理过,再加上群玉之前给他用的药,这会烧早就退得差不多,身上的温度凉了下来,一躺下也就引来了贪凉怕热的群玉。
她那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攀住他,压在他胸口,用脸颊蹭了两下。
渐渐地谢望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没道理不去亲一亲摸一摸。
再加上他本来也就发热,即便是再严重些又能怎样。
躺了一会,实在是平息不了躁动的那颗心,谢望将人翻了个面,抱在自己身上,去用力亲她那两瓣唇。
他沦为情慾最忠实的信徒,溃败地去啃噬,尽情的去发泄,品尝她口中那点甘泉。
唇舌作乱,将她亲得唇瓣发肿,堵得满满当当。
微凉的手指覆上去,她下意识地张口,任由他随意拨弄。
谢望心中快慰,没忍住用力捻了捻,复而温柔地含住粉唇,抬头望她。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睡得很沉,只是感受到一点一点蔓延全身的热意,难受的皱了皱眉。
粗重的吻用力落下,犹如燎原之势,浇得他浑身发麻,整个人沸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