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偏门换过衣衫之后,跟着孟智熊直接就穿过的皇城的门,进入内城当中。
这是陆斌第二次进入皇城,上一次是祭祀。
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这个壮观的场所,能够给陆斌感到新奇的就只有壮观二字,而无其他。
上辈子因为各种原因来这儿也不知道多少回,每次他都只觉得,把费用折算成银子,给他在家睡大觉,才是最叫人心满意足的选项。
当然,这次也一样,不过这次最可恶的地方在于,朱老爸不仅不打算给他睡大觉,还准备不给钱的白嫖他的智慧,着实可恶至极。
不得不说,老孟真是大有长进,一副不苟言笑,认真办公,庄严肃穆的模样,当真是相当唬人。
这时候,朱厚熜那丫已经在御书房等着了。
御书房这个设施,陆斌的确是头一次见识。
毕竟,这是不对外开放的设施。。。。。。
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什么是值得特别引人注目的东西,而龙案上那一堆奏折奏章,以及不断在案前打着转儿的朱厚熜,陆斌其实更想做的是拔腿就走,他表示看到这些就头痛。
可惜,朱厚熜这混球是万不会放过他,他从自己在门口探出头来开始就直勾勾盯着,就盯着。。。。。。
没奈何,陆斌只能走进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犹豫个几秒钟,这丫能直接扑出来。
“参见陛下!”
朱厚熜那丫眼睛瞬间就是一立,跟做贼一样,蹿出来之后把御书房的左右太监一撵,孟智熊出去看个大门儿,就留下自家原来的几个侍女在内,把个门闩栓牢,窗儿也锁住。
“去你丫个陛下陛下的,再听得一句陛下,你哥我就得发疯。
“嘿嘿,哥,咋这么大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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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娘的,今天一天,我这肚子里揣了一肚子鬼火,给老子换个爹,亏他们能想的出来!”
“这不是早就有预料的事情吗?”
“虽然是早有预料的事情,进京就有那苗头,可我他们还是被这帮人给气到了。”
“他们咋说?”
“这帮大臣,把皇明祖训拿出来,指着一条兄终弟及说事儿,认为因为我不是朱厚照那死人的亲兄弟,法统上说不过去,必须得认我叔为爹,认我婶为娘,我得入先帝孝宗皇帝的嗣,才在法统上没有问题。”
“你又咋说?”
“我特么当时就问了,那我家兴王的位置,你们准备怎么搞,那狗贼杨廷和,居然说先让我一个叫朱厚炫先当兴王,等以后我有了儿子,可以让我第二个儿子在入兴献王的嗣,承袭我爹的王爵,特么以后我有儿子,我儿子得管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兄弟当爹,特么管我叫叔,草!”
“那其他人又咋说?”
朱厚熜一愣,冷笑着看向自己那越发惫懒肆意,恨不得跟条懒蛇一样游到榻上的弟弟,眼中闪烁起危险的光来。
“你。。。。。。要不要哥给你整两瓜子,坚果,你躺着听好不好?”
“也行。。。。。。啊。。。。。。别卡脖子,咳咳!好了,兄长,我这就正经点儿,那个兄长,今天多少人说这个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