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动声色打量着楚赛,那个曾经在兰瑟口中无趣的女人,此时却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经历了性事,被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肉体,于是变得丰韵,变得迷人。
会是谁呢?
银鸽情不自禁想。
她却佯装成温柔体贴的示弱模样,将头轻轻靠在楚赛肩膀,“我果然还是个笨蛋啊,若是楚赛你的话,一定会经营得井井有条。”
“说什么傻话呢?”楚赛莞尔,轻轻抚了抚银鸽的头发,却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看起来格外温馨的谈话。
她心中有是有愧的,她只想惩罚自己傲慢的丈夫,却未想到整个哈萨罗家也许因此而落寞。
而……
她在结束完与都亚特主教的谈话之后,本想直接回家,却在半路又被那个可恶的男人带到那个宅子。
黑色的丧服裙子还未等她站稳就被撩起,维克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楚赛姐姐,你猜我和都亚特主教打了什么赌?”
楚赛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而身后的男人就势扒掉她的内裤,一手扣进她的小穴里。
楚赛疼得呻吟了一声,回头狠狠瞪着维克。
却看见那个人背光的脸,藏在阴影里,于是表情含混不清——
“我和他打赌你这一次能承受多少男人,我还告诉他你的屁眼很好玩——你知道吗,我的楚赛姐姐,都亚特主教可是个操屁眼的高手,曾经在胡杨木小道那座宅子里,多少男人女人都是被他操过屁眼呢?”
楚赛想到如此就一阵晕眩,那个男人……那个混账的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耳提面命她自己有多肮脏。
“怎么了楚赛?你一直在冒冷汗。”银鸽轻声问。
“没事,我没事银鸽。”楚赛摆摆手,可是紧接着一阵难以控制的翻涌袭上她的胃。她睁圆双眼,捂住自己的嘴,连忙往一旁走去。
那一股恐惧紧紧扼住了她,她不停干呕着,可是呕了许久,却只是空空如也。
“楚赛……”银鸽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了。
楚赛忍着哭意,回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银鸽,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已经没有力气。
“楚赛……你是不是怀孕了?”银鸽眨眨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可怜女人,温柔而小声的问——她是多么恐惧啊,看啊,那裹在丧服里的身体都在颤抖了。于是银鸽更加胸有成竹,这大宅子里每个人都有秘密,多么有趣。
楚赛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就像个举手无措的孩子。
“……一定是女神主保佑,天啊楚赛,若是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你有了兰瑟的孩子,一定会高兴得哭泣的!”
银鸽伸手抱住了那个颤抖的女人,将自己的下颌埋在楚赛的肩窝里,却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墙,“太好了,不是吗?可太好了呀,楚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