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在的。
她那么乖,要鸡蛋里挑骨头把她骂哭,有时还要用小棍打手心进行惩罚,这些事执行起来很有负罪感。
陈友?不忍心,也舍不得。
特别是这段时间,看她这么累。
于是他便偷摸执行起了管教剔除计划。
目前看来,一切进展顺利。
最近一段时间都没责骂她,她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可喜可贺。
就在他吃着水果,沾沾自喜的时候。
出租屋里,宋语微裹着被子,表情委屈又焦急,有泪水在眼眶徘徊。
——他真的好久没管我了,我该怎么办?
两人各怀心思。
晚上时候。
陈友?给宋语微发了消息,问她好些没有。
间隔快一整天了才说上话,宋语微回复消息的时候特别勤快。
陈友?才发一条消息,她就要回上三四条。
抛开想念的因素不谈。
她之所以会回复得那么积极,不全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缘故,还是因为她想问问陈友?,能不能管一下自己……
可是聊了好多,她还是没能问出口。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问。
直接提的话怕被对方误解或者是讨厌。
最后也只能在缺憾中结束聊天。
互道晚安。
宋语微完成洗漱后躺回被窝。
躺了一整天,也不怎么困。
不多一会儿。
电话响了。
她看了眼发起语音通话的头像和昵称。
接通。
“喂?兰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