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男人立马皱了皱眉,眼神示意下,有大概十余人留在原地,剩下的人则继续抬起轿辇跟上男人向着正前方出发。
不知道具体走了多少,水声愈发明显了。
在这幽深的洞穴宛如一个巨大的黑暗迷宫,那一条宽阔而缓慢的水流就像是突然从虚无中突兀地蹦跶到眼前一般,毫无征兆却又格外显眼。
黯淡的光线如同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幕,将周围的一切都渲染得模糊不清,仿佛所有的物体都失去了原本的轮廓和色彩。
唯独这水流,像是被大自然特意涂抹上了一层奇异的灰金色,那颜色既不似金属那般冰冷坚硬,亦非普通灰色那般单调沉闷,而是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神秘感。
仿佛其中真的蕴含着某种强大而不可捉摸的神秘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探究一番。
水流的表面平滑得就像一面打磨得极为精致的镜子,乍一看之下,简直纹丝不动,仿若静止在了时光之中。
但倘若细细地看去,便能发现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无数细微的波动,这些波动极其微弱,若不是全神贯注地观察,根本难以察觉。
它们就像是水流内心深处的秘密语言,默默地诉说着它那深沉且宁静的底蕴,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自己历经岁月洗礼后的沉稳与淡然。
周围的黑色石壁尖锐如刀,锋利异常,那寒光好似一道道锐利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森然的光芒,宛如一把把无形的利剑直直地插入水中,那锋锐的气息几乎要将空气都割裂开来。
麻团感觉仅仅只是瞥上一眼,便不禁心生寒意,后背发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全身。
沿着水流缓缓前行,石壁上的纹理也渐渐地从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这些纹理错综复杂,宛如古老的图腾印记,每一道纹路都像是一段历史的记忆,承载着岁月无尽的沧桑变迁。
南菘和麻团跟在后方,走了这么久,又被分走了一半人,现在队伍里已经没有多少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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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有的蜿蜒曲折,仿佛是远古时代的河流脉络;有的则呈锯齿状,好似曾经经历过激烈的战斗留下的伤痕;
还有的像是一个个神秘的符号,似乎在向后人传递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信息。
在这寂静无声的洞穴中,时间仿佛真的凝固了一般,一切都沉浸在这片静谧而神秘的氛围之中,让人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继续深入洞穴,光线越发地昏暗下来,就像是被黑夜无情地吞噬掉了一样,只剩下那一丝微弱的光亮在艰难地挣扎着。
与此同时,水流的声音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从之前的潺潺低语变成了如今的低沉而雄浑,那声音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咆哮,又像是宇宙间的交响曲在洞穴中回荡。
整个洞穴似乎都在随着水流的节奏而微微地起伏、呼吸,那种韵律感强烈而有力,让人的心弦也随之震颤,仿佛被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感受到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震撼和敬畏之情。
水流上方的石壁之上,竟然不时的还在落下一些黏稠的、不知名的淡绿色液体,落进水里之后,只产生了一点点涟漪。
就像被水吞噬了一样,但还有一些液体就落到了水流边上,麻团想凑近看一眼,就被南菘拉了回来。
“不要命了就直接下去算了,还做这工功干嘛?”南
菘原本就因连日奔波而感到疲惫不堪,此刻更是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仿佛有千斤重物压着似的。